第一百零四章 异常状况
丞一清瞧见他那副样子,便也不没眼力见儿的继续坐着。勉强算是笑着起身推好椅子,眼底深处是一种无奈,"那我先走了,谢谢你了。"
这世界真是妙不可言,他边转身边想着,淡淡的梨涡绽放开。和云冽待在一起心中无限惬意,一种家的归属感。
也可能是因为同类的缘故,显得格外亲切。
云冽的惆怅自然不必说出去,他揉揉酸痛的肩膀,抿了一口已经冷却许久的茶水,凉意顺着喉咙流入胃,钻心底儿的凉。
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些花儿,这个季节不是百合花开放的季节,在云冽的眼里这些花儿都是蘸着血的。从未与人提起过,他十岁那年弄丢了他的弟弟。
十九年前的那个冬天,母亲让他带着弟弟去找隔壁家的姑婆送礼。弟弟多少岁,印象里关于这些早就磨灭干净了。
只记得他让弟弟等在一个角落里,他抬脚走去和相识的小伙伴打招呼玩闹时那声"哥哥",被他不耐烦回驳的那声"哥哥",就是最后一句话了。再后来,就找不到了。
可能被人抱走了,在富有的家庭里过着滋润的生活。也可能被送入了大山沟里,被卖进了童工厂里,忍受着非人的待遇,承受着本不该承受的一切。
想到这里,他的心攥着捏碎似的疼痛,他不敢想下去。
即使那年母亲将他打的皮开肉绽,后来后悔了,在他现在的生活因愧疚而不干涉。但他心里的坎儿,一个名为自责的坎儿,如何跨也跨不过去。
"这些年真是让我觉得白白活着。"
... ...
乘坐出租车估摸着要半个小时,两人才到了地方。一下车,恢宏的建筑物呈现而立。来来往往穿着名牌衣服,连狗也是昂然模样姿态雍容华贵,一颦一笑无一不透露着这是高级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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