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抬头看向季塞。
季塞:“……”
叹了口气认命起身,他把孔行泽从沙发上拉起来:“哪疼,额头还是后脑勺?”
“都疼。”他看起来眼睛都有点红了。
季塞卡蹦卡蹦放松了自己的手指和脖子:“我手法很不错。”
随即捏上了孔行泽的额角, 手劲之大,孔行泽都抖了一下, 可他居然咬牙坚持住了,被季塞怼的身体都往前倾斜了, 半晌才握住季塞的手,轻轻拉到面前:“我不疼了。”
“不疼了?”季塞问。
“不疼了。”孔行泽赶紧回答。
“那行,那咱们进行下一步吧。”季塞大步走进孔行泽的浴室,后者看他的行为, 偷偷找了:“也不用这么着急吧,我喜欢循序渐进。”
季塞从浴室里拿出了两块搓脚石。
孔行泽:“……?”
他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把搓脚石塞进孔行泽的被窝里,撮下来一坨碎末:“别担心, 我给你摩擦生火呢。”
孔行泽沉默了,看他折腾。
半小时后,季塞老老实实窝在了孔行泽的被窝里。
对方完全没有胁迫他,主要是季塞摩擦生火到一半累的手臂疼,索性不挣扎了,暖被窝就暖被窝,也不需要他做什么就躺一会儿的事,比摩擦生火容易多了。
孔行泽趴在床边看着窝得舒舒服服不动的季塞,把手伸进去季塞旁边感受温度:“怎么样,有点暖了吗?”
季塞实打实打了个哈欠:“没有,你再在地上冻会儿吧。”
他躺在被窝里都快睡着了,过了大概有快一个小时,孔行泽才稍微爬上床,占据了一小块位置,刚贴上季塞,后者一个翻身又给他挤了下去。
孔行泽沉默地看了季塞一会儿,确认季塞睡熟了,才碰碰那人皱紧的眉头。
半晌,把他叫起来:“很暖和了,快点回去睡吧,你该感冒了。”
他叫了一次,季塞没动,又叫了两次,这人才懵懵地从床上爬起来,他盯着孔行泽的脸看了一会儿,揉了揉眼睛:“服务您还满意吗?”
被窝里全是季塞身上的味道,孔行泽把新的眼药水塞进季塞兜里,人往外送:“可太满意了,祝你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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