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诸神又几个不是看人脸色行事的,天后不待见君临在天界自然也没有人将君临这个天君长子当做一回事。在礼数上不得不顾及皇族颜面向君临行礼,事实上却没有一个人和他有来往,都倾倒于天后离君临远远的。
平日里服侍君临的也只有宫殿外两名守卫和一个随侍,从君临成年后被天君赐居在此整个宿辰宫没有任何访客,也就四殿下君墨偶尔会来和君临说说话。
君临正在书房写字突然房门被推开,两个天将把君临带去了圣殿问话。
圣殿只有天后一人和她的紧身侍卫,君临心知是祸非福,只能谨慎应对“儿臣参见母后。”
“跪下!”天后怒视着君临,眼神恨不得立刻就将他碎尸万段。
君临也不做反抗只是顺从的跪下,天后示意心腹把门关上“你这个逆子防暴当初留你一命已经是对你开恩了,没想到你竟然还没断了不该有心思!”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是君临早就料到的,他一忍再忍一退再退换来的只是天后变本加厉“母后明察,儿臣平平淡淡度过此生,并未存有其他的心思。”
天后拿起桌上的一幅画扔到君临面前“这山水图是不是你画的,它竟出现在魔界被俘将领的身上,这便是你与魔族勾结寄予王位的最好证据。来人!把大殿下给我拿下!”
几个属下还未上前殿门被一阵强大的力量冲开,冷宿一步步走进来,直视天后竟毫不畏惧,反而气势上压过一筹带着倨傲的目光。
冷宿和昨日君临所见那般平常穿着不同,今日是深紫色金丝线绣纹苍鹰的锦缎华服“仅凭一幅画定罪未免太过草率,是否是有人嫁祸尚未可知,就变真是大殿下勾结魔族自然该由天界法度来定罪,天后娘娘莫非想动用私刑?那这私刑又该当何罪?”
天后拍桌而起“荒谬!左丞如此跟本宫说话莫非忘了君臣该有的礼数!他是本宫养大的什么为人本宫最清楚,左丞想为着孽子开拓不成。”
“君臣之礼?”冷宿勾起嘴角凛冽一笑“天界有天界的法度,冷宿身为左丞自当尽职尽忠,但敢问天后身后后宫处置皇嗣,干涉前朝政务便是天后奉守的礼数吗?”
“你!”天后怒不可言却自知理亏,何况如今冷鸢为战神,冷宿为左丞,鸢族握手大权闹得太过连天君都会怪罪。
天后忍下怒火“好,本宫就限左丞三日,给此事一个真相。”说完她绕过桌案带着几个心腹愤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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