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事?”庆王的语气很淡。
花谢硬着头皮道:“此事需单独禀于殿下!”
只要好儿子肯单独谈话,她敢肯定她的劲爆消息定能让自己免于这一顿铁鞭炒肉。
庆王用鞭柄抵起她的下巴,令她抬头。
短暂的时间里他考虑了许多。
她爹是盐运使,虽说官品不大,通过她爹捞钱的上级官员倒是不少,没准真有些有用的东西。
再说了,遭人恨不如守为己用,哪怕是个废人。
这模样倒也尚可。
庆王收回了手,“随本王来。”
入了书房,这庆王一放下玄铁鞭,花谢就觉得自己的小命保住了。
庆王在案牍前坐定,花谢一眼瞟见了他压着文书的一壶酒,语重心长道:“你胃不好,好喝点酒。”
对这个儿子操碎了心呐。
庆王冷颜道:“说。”
花谢正了正色,严肃的说道:“三日后丞相后院起火,纵火者乃二皇子熹王殿下。护城军协助灭火时,在丞相府意外查获五箱来自西夏的珠宝。”
她为帝时虽荒废政务,这番天大的事,她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庆王微微一鄂,随即笑出声来。
“你从何得知?”
花谢瞧着他的笑,觉着有几分森森之感,谨慎得说:“我从小到大鲜少做梦,但凡做梦便会灵验,这个梦便是昨晚醉酒时做的。我知道此事荒诞,殿下不如等上三日?”
庆王往后靠了靠,眯着眼仔细审视了她一番,突然手一挥抖出玄铁鞭,劈裂了案牍旁的落地琉璃花瓶。
花谢心肝颤了颤,这才意识到哪儿不对劲,见他的目光寒芒如刀般射了过来。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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