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望云的记忆就是从这里出现了断片。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敲响了吴霖的房门后发生了什么,那段记忆像是被人凭空从他脑子里删掉了,别说完整的细节,就连零散的片段也完全没有。那个房间给他留下的最后记忆就是满身是血的吴霖,但事发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所以发了疯地往外面跑,第二天醒来洗澡时看见自己身上的血迹,才确信昨天晚上不是做梦。
“我就...,”辛望云急得大喘气,“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我酒喝杂了,到后面就晕晕乎乎的,吴霖又说有事告诉我,我没多想...就去了...”
“去了之后呢?”辛博宇看着这母子俩忙了好几个礼拜,所有事情都没头没尾的,心里直犯怵,“你是不是酒喝多了就和吴霖起争执了?动手了没有?全部都好好想想!你就只说一个看见吴霖全身是血的躺在床上,我们哪儿知道到底要怎么办啊?!”
“哎呀爸!我是真想不起来了!我要但凡能想起来一点儿,能不告诉你们吗?我连...我连是不是把吴霖那啥了都不确定,你们说是不是吴霖合着人给我搞仙人跳啊?”
“你放屁!!”何之琳气得拍了辛望云一巴掌,“我告诉你吴霖不可能是那样的孩子!你妈我看人不会错!你肯定对别人动手了!对怀孕的Omega使用暴力手段可是犯法的我告诉你辛望云!”
“哎呀哎呀!”辛博宇伸手拉开还准备再给辛望云一巴掌的何之琳,“别开口闭口就犯法的,吓唬孩子干嘛。辛望云,你找人去查查那天晚上你们喝的酒,怎么可能在宴会的酒席上喝得人事不省,又不是什么大场面。好好看看那些酒的生产批次和厂家,别是买到假酒了。”
辛望云摇摇头:“这也不可能爸,如果是假酒,现在就不是我一个人断片了,得全辛意都上新闻头条,标题就是辛意庆功宴集体食物中毒。你看都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听说谁和我有一样的症状啊。”
“那...”辛博宇皱着眉想了一会,“那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假设,有人在只给你一个人喝的酒里下了手脚呢?”
“你在做什么梦?”辛望云简直要被他爸的强盗逻辑搞窒息了,“我的酒全程都是罗姐在倒,你是觉得这位您钦点的有着10年工龄的资深秘书要害我?!”
辛博宇眨眨眼,愣住了:“全部都是她在倒吗?中途没有谁替过手吗?比如某个热情的一定要给你敬酒的员工,比如——”
“没有!全程都是——”
辛望云说着说着突然呆住了,脸上带着巨大的不可思议。
“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了吗?!”发现儿子表情不对劲,何之琳猛地从辛博宇那儿挣脱开来,冲到了辛望云面前。
“妈...”辛望云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想哭,“可能是吴霖...”
“你说什么?!”这次是辛博宇先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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