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的是天意，他和封昊就这么结束了？

向虞郁闷至极，闭上眼睛，一脸生无可恋，怎么想自己怎么亏:“唉……如果能穿越回一个月前，看看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没什么遗憾了，现在这算什么，我给人白背了锅？”

小灰球见向虞这副死样子，犹豫了半天，突然说:“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向虞睁开眼，一言不发地盯着小灰球，以为自己听错了。

话都说出口了，小灰球只好坦白:“我可以利用信息素，帮你查看那天发生的事情。”

“真的？”向虞一挺身坐了起来，想想又不对，满脸疑色，“可是上次我让你帮我查查封昊的时候，你不是说查不了吗？”

小灰球已经懒得和向虞生气了:“我就知道你从来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说过，我的宿主是你，我是你的系统，所以我只能查到关于你的信息。封昊和我没有关系，因此我获取不到跟他有关的信息素，听明白了吗？”

向虞听得很认真:“明白了。”

小灰球于是继续说:“我可以帮你查到那一天发生的事情，以及你究竟有没有……然后把一切告诉你，了你一个遗憾，但是你得先答应我一个要求。”

向虞忙说:“你尽管提。”

小灰球虽是仓鼠的模样，但语气无比严肃，它一字一句地说:“不论那晚你有没有和许森上床，你都不能和封昊再有瓜葛了，尽快考过最后一项科目四，拿到驾照，完成任务后，我们立马离开这个世界。”

向虞沉默了片刻，下定了决心，说:“不管那件事是不是误会，我和封昊已经不可能了。我答应你。”

“总算开窍了你。严格来说，你和封昊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算谈恋爱，也没个意思，你说是吧？”小灰球看着向虞一言不发地从沙发上起来，然后像鼓捣什么东西去了，不满起来，“诶，我还在和你说话呢，你干嘛去啊，向虞？”

向虞不应声，背对着小灰球在柜子那里不知道干什么。

好半天，已经在茶几上打起盹儿的小灰球被向虞推醒。

小灰球敏捷地坐起身，还没反应过来，向虞已经“哒哒哒”地把一手的食物倒在了它面前。

玉米、榛子、薏米、瓜子，还有面包虫……琳琅满目。

一个花生米滚到了小灰球岔开的短腿间。

向虞一脸期待，笑得谄媚，对着它说:“这么多媒介够了吧，快搜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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