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向虞没料到许森会和他说这个，他不自然地笑道，“谢谢许哥，其实封昊他平时还是挺好的，今天可能受什么刺激了。”

许森意味深长地看了向虞一眼，又垂下眸子，镜框后看不出他的眼神:“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提个醒，你不要多想。”他重新抬起头，恢复温和的样子，“那今天就到这里吧，稿子我就带回去看了，有什么问题我再联系你。”

“好的。”向虞看着许森一只手得捂着肚子，不放心道，“许哥，你还能开车吗？要不，我送你？”

许森意外道:“你会开车了？”

向虞点点头。

“那你有驾照吗？”

向这才想起自己后天才考科目三，摇摇头。

许森忍俊不禁，摆摆手:“算了，我自己回去，不用你送我了。”

向虞讪讪道:“好，那你一路小心。”

许森离开后，向虞回到自己公寓。打开门，向虞下意识地唤了声:“封昊？”

结果回应的却是小灰球的声音:“人都走了，喊什么呢。”

“闭嘴！”向虞烦躁地拍了下鼠笼子，然后走到茶几那儿看了眼。

茶几和沙发的摆放位置都歪了，地上是零落的玻璃渣，水泼了一地。向虞失神地盯着地上，半天后默默去拿了工具，将地上打扫干净。

倒掉垃圾后，向虞坐在沙发上，又给封昊打了一个电话，封昊的手机依然关机。向虞已经没精力生气了，他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很快有人接听。

“喂，小虞啊，你和昊昊怎么还没有来家里吃饭哪？”向尤芳一接电话就问道。

向虞一听，心里了然，封昊还没有回他家，于是回道:“是这样的，伯母，我肚子突然不舒服，拜托封昊送我去医院看看，今天恐怕不能去您家吃饭了。”

“哦，这样啊……”向尤芳又失落又担心，“没事吧，小虞，严不严重啊？”

“应该不严重，就是比较急……那我先挂了，伯母，改天一定去吃您亲手做的饭。”向虞客套完，疲惫地按掉手机，一仰头倒在了沙发上。

向尤芳刚挂了向虞的电话，玄关处就响起了解锁的声音，向尤芳看过去，封昊正好开门走了进来。

“诶，你怎么回来了？”向尤芳手机还没放下，盯着封昊像见了鬼魂似的纳闷儿道。

封昊懒懒地抬头看了眼，脸臭臭的:“怎么，不欢迎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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