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我给你安个什么罪名。”淡淡的檀香牵魂摄魄，他捏起李凝的一撮长发，闭目，细细地闻，有些意味不明，一般人恐怕早就感觉不自在了，但李凝没有，他只是端坐着，和往常一样，目不斜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就不好奇，我给你安个什么罪？”羲落丹放下李凝的头发，继而挑起他的下巴，逼他与自己直视，李凝也不避开他的目光，就这么冷冷地看着他，并不打算问。

羲落丹邪魅一笑，埋头在李凝的颈窝，李凝的脖子猝不及防传来刺痛，眉微微一蹙，但表情依旧不变，“皇宫里多的是佳肴美人，何必来我这穷得叮当响的宁王府。”

羲落丹微微一笑，起身时，唇自李凝的脸颊擦过，气氛略带些暧昧，“李豫不给你权，不给你钱，只留了个空位让你坐着，是怕你掣肘，但我不一样，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包括他的江山。”

现场陷入一片沉寂，李凝哂笑，“做你的傀儡皇帝？那还不如当宁王来得自在。”

“你是所有皇子中，最聪明，城府最深，也最可怕的，所以李豫才会一直提防着你，同时又依靠着你，但我就是想挑挑你这根刺。”羲落丹唇角勾出一抹邪意的弧度，李凝抿了口酒，放下，手轻轻摩挲着杯沿，皇城已经大变，这月色倒是极佳。

“你对我有意思？”

羲落丹微微一笑，又给李凝的杯里添了些酒，“三皇子聪明睿智，风度翩翩，在下倾慕，自是应当的。”面对别人跋扈无礼，但在李凝面前，倒是礼貌得很。

“那你大可用你的蛊虫。”李凝并不在意这些，反正皇帝也被他下了蛊，羲落丹摇摇头，笑道，“用蛊虫多没意思，我想要你心甘情愿。”

“恐怕比登天还难。”李凝起身，负手离开大厅，“失陪了，堂主还请自便。”

李凝走出去，羲落丹一路尾随他至寝殿门口，未经李凝同意就跟着他进来了，李凝无视他，转至殿后的浴池，羲落丹也像个大尾巴狼似的跟了进来，目光直直盯在李凝身上。

李凝也不避讳，当着他的面就解开衣袍，里衣落地，精壮结实的线肌夺人眼球，他将裘裤一并褪去，迈入池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的羲落丹悄无声息地接近，从后面揽住了李凝的腰，头搁在人家的肩膀上，羲落丹的手也不老实，自李凝精瘦的腰侧一路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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