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好甜，楚霄不苦了。”

季明存：“傻瓜……”

楚霄没太听清他说什么，正打算问却看到他汹涌而出的泪水：

“陛下，这是怎么了？晚上掉眼泪明天早上眼眶可是会肿的……”

说着他用手帮季明存擦掉眼泪，季明存颤声道：

“对不起，……楚霄，对不起……对不起……”

楚霄手一僵，看季明存的反应和说的话……他什么都知道了。

楚霄一时间不知该跟他说什么，只能轻轻抱住抚着他的背，待到季明存没了声响才淡淡开口：

“陛下不要说对不起，一切都是楚霄自己想要做的。你知道吗？刚刚我又做了那个梦，梦里我到了一个没有你的世界，那种悲痛和绝望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对于楚霄来说，只要陛下在就心满意足了。”

季明存闻言轻轻低下头，嘴唇轻触楚霄心脏旁边的伤口，而后抬眼看着他问到：

“这里是不是很疼？”

楚霄微微摇头，季明存眉头拧作一团：

“骗人！怎么可能不疼？你怎么就不管不顾的冲上来，你冲上来干嘛？救一个只会猜忌你的人有什么好……”

楚霄听后眼里满泛心疼，很早之前不跟他坦白是害怕他无端猜忌，而如今不坦白就是害怕他会这样……

楚霄：“真的不是很疼了……可这伤要是在陛下身上楚霄会疼死的，陛下很好，陛下值得……所以再给我一百次一千次机会，我还是会冲上去。”

……

月色撩人，此时他们和床而卧。

楚霄枕着季明存的胳膊，季明存将他整个揽在怀里轻闭双眼。

“陛下，你喜欢我的吧？”

“我爱你。”

季明存将这句话脱口而出，没有丝毫的犹豫，楚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接着道：

“我也爱你……那既然这样，我们就都别纠结过去了，往前看好吗？”

季明存闻言侧头吻了他一下，而后郑重其事：

“好。”

这夜，微风不燥，暖意充斥着各个角落；

这夜，他们二人，相拥而眠不为取暖亦或避噩梦，只因相互喜欢；

这夜，他们彼此，约定从此刻开始不再提及过去，只要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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