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诚眉头一皱,这小子怎么一套一套的,比起他那个爹可不老实多了!只是他个初上战场的毛头小子……
“文锦……”
“放肆,谁准许你直呼本帅本名讳的?军令如山,我想闫将军明白的……大于天的百姓就交给您了。”
陈文锦早知闫诚身上有伤,于是非常混蛋的拿军令和他那点儿心虚劲儿压人家,然后自己持兵符带着一干陈家军,大摇大摆的拦擎达王路去了。
边疆向来萧条,连草木都不稀得生,而此时两方兵马同时出动却给这地方添了丝活气。
只是那几乎热火朝天的气氛满露杀气,而唯一的温润之色恐怕需得鲜血来添了。
几近黄昏,陈文锦才率众陈家军到达了距擎达王一行不足一公里地的旷沙平原。
待到他们原地安营后,陈文锦正欲一马平川继续往前,却被人拦下了:
“少帅,您这是要去……”
说话的人是闫诚将军手下的一个将领,名叫刘敬之。
“我啊……我先去会会我们陈老将军的手下败将。”
刘敬之一听皱头紧皱:“少帅……”
“放心吧,你们都在这儿呢他们怎么敢动我?”
陈文锦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心说就怕那擎达王不和他们打呢!
这边的擎达王接到线报,距他们不到一公里的地方集结了大批人马,而其手持的正是陈家军军旗。
“本王和他们可是老朋友了……说起来陈康老将军不是重伤在身貌似都动弹不得了吗,他们陈家军还来凑什么热闹呢?”
戈麦尔一旁的赤蛛闻言嘴角一扯,别有风情的桃花眼弯了弯:
“没有陈康,陈家军再厉害有什么用呢?不过一群无头苍蝇罢了,只是……他们怎么知道大王会在此时进攻呢?看来您信人不善呐……”
戈麦尔:“善不善的现下说什么已经没用了,待我们攻进州朝直取了皇城……”
“哟,我说二位,此处的风还不小吧?您们这么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陈文锦不见其人先闻其声,随即他那烈马回旋长啸一声,定定落在了契丹精兵的方阵前。
陈文锦:“想必阁下就是我父的手下败将……擎达王了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是比在下想象的要猥琐卑鄙千百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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