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陈清川肩头,所有闷哼惊喘都千回百转,隐忍压抑,难以自持。
他必然是四月天里一捧春,人间最雅一壶风月,叫人一饮就醉,醉进他的温柔缱绻十丈软红。
……
一切正清整好。
外面陆离说地方到了。
陈清川拿了件黑色斗篷将白少华裹得严严实实,才抱人下了车。
白少华意识模糊,声音微哑,扯着他衣襟:“还要……”
陈清川低头看白少华。
白少华任他抱在怀里,温驯听话,一手圈着他的脖子一手缩在胸前,斗篷兜帽几乎遮住整张脸,只露出白得像瓷的下巴。
陈清川的眸色暗了暗。
14看着我,说你中意我
暮色里一行人提着风灯,行于竹林之中,顺了石阶,拾阶而上。
一座雅致山庄隐匿于夜里,却忽然在此时亮起零星灯火,又由那零星灯火蔓延开来,通明一片,灯火相迎。
犹如知道有客来临。
夜色里陈清川的嗓音夹杂着风:“晦月阁的山庄,他们卖了个人情。”
陆离笑了一声打趣:“盟主之位总算有些用处?”
天际连绵暗山清影绰绰。
山庄前,一名穿着大褂的矮胖中年人正提灯等着,见他们来了便喜笑颜开,眼角褶子打皱,很是热情地迎他们进了庄子。
白少华实际已经醒了,但挣了挣陈清川没放他下来,索性任他抱去。
白少华闭上双眼。
他终于明白,一切早已偏离了原来的轨迹。
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大错特错。
暮色里陈清川低头看他,便见清泠月色斟酌着勾勒他眼眉,看得微微怔愣。
这人如瓷似玉地窝在他怀中,黑色斗篷很松垮地垂落下去,衬得他肌肤愈发胜雪。
斗篷下的腰肢那样纤细,脆弱地落在手里只叫人担心稍一用力便将他弄疼。
尤其……动人心魄。
·
等白少华再睁眼时所见的是一片青色的帐顶。
旁边伸来了一只修长的手出现在他视野里,那只手上端着一碗药。
白少华缓缓起身,伸手熟稔地接过陈清川手上的汤药,熟稔地喝下去。
他仰起如玉脖颈,纤巧的喉结微微滚动,朱唇微湿,秀气的眉则因药的苦味而微微皱起。
“如果苦,我这里有蜜饯。”
白少华将见底的碗递还给他,眼角还泛着红,声音却淡淡:“苦了也就过去了。”
白少华稍微打量了下这房间,硬木地板,明净敞亮,一副雕花的檀木隔扇将房屋两隔,垂落一轴青松白鹤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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