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有了皇后

太监话说完，冷哼了一声便走了。

莫灵素却久久没反应过来，脸上更是一丝血色也无。

他要立后了？

之前采心不是还说他后宫只有她一个吗？

“咳咳咳……”

采心忙扶住剧烈咳嗽的莫灵素，急声道：“您先歇会儿，我去请太医。”

说完，她就跑了出去。

“咳咳咳……”

莫灵素抓着床柱，咳得像是要把心肺都吐出。

她阖上眼中的颓然，心中尽是无法言喻的失落和疼痛。

她猜想，独孤烨是故意这么做来刺激她。

但也或许……他已全然忘了当初他曾说过唯她一人的话了。

一个时辰后，采心回来了，她红着眼，没请得来太医，只求得一副药。

将熬好的药端了来，她勉强一笑：“才人，药好了。”

莫灵素摸了摸采心的头，苍白的脸上漾着一个温柔的笑：“别哭。”

她接过药，仰头喝尽，苦味似是渗透进了心里。

采心低下头，哽咽地应了一声：“嗯。”

她们都知道以周国人的身份在这宁国的宫中有多么不受待见。

封后大典如火如荼的准备着，而海棠院却犹如与世隔绝般冷清。

采心求回来的药熬了又熬，药性早没了，莫灵素的病也未见好。

到了封后大典当日。

莫灵素坐在梳妆镜前，将胭脂往脸上抹，那红却怎么也遮不住她的苍白憔悴。

“采心。”她哑声缓缓道，“我是不是变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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