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郝你什么意思?你不过是何氏养的一条狗罢了!谁给你的胆子打昏先生!”
“抱歉,刚刚是迫不得已的举动,老板明天还有行程,不能和你在这浪费时间。”
“今天是给我庆祝的宴会!存心想毁我面子坏我好事呢!”
“恕我直言,掺了水的奖有什么好庆祝的?对了,就算我是老板养的狗,但也只听老板和苏先生的话,掂量你自己几斤几两再和我讨论这些吧。那么告辞了。”
接着自己被搀扶进车,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好像迷迷糊糊地看见了小有,他在耳边轻声抱怨我怎么喝这么多。
温柔的气息恍如梦境,何以竟一时不知是真实的还是柳乐乐用其他方法勾引自己。他强硬地吻过去,不想再管什么真与假,所以何以一夜喊着柳乐乐的名字与苏有共度春宵。
“嘶...”难得宿醉让何以回想起刚踏进演艺圈而到处敬酒灌酒的时光。虽然一杯白一杯红杯杯下肚,但隔天有解酒汤倒不至于那么难受。
脑袋头晕目眩,感受到身边有暖暖的温度便以为柳乐乐还在睡觉,本想着叫醒他煮碗解酒汤来着,结果意识渐渐清醒,发现床单和周围的摆设别样熟悉,这不是自己家吗?!
不是酒店,不是柳乐乐的公寓,而是自己和苏有的家!
天气入夏,何以却出了一身冷汗,他小心翼翼撑着身子想看清背对自己熟睡的人的脸,其实不用看何以心里也知晓,他从来不把情儿带进家里鬼混,所以只能是小有。
“小有......”殷红杂乱的吻痕在细白的脖子处异常耀眼,哭得泛红的眼角和从始至终一直紧皱的眉头像无数的针扎进何以的心里,他不敢相信自己以这样的方式毁了最心爱的人。
那人儿听到动静,沙哑地拖长了尾音,睁开混沌的眼定睛看了看,一双眸子望着何以,涌上不明分说的委屈和凄凉。可他却没闹,一声不响。
苏有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尺码宽大,明显是何以的。他拖住沉重的身子下床,衣服沾染的酒味熏得肚子和脑袋翻江倒海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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