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吹在眼泪干涸的泪痕上,略微的痛,满仓抱着沈怀瑾冰凉的身体坐了整整一夜,一夜未眠。
是老松迟迟不见满仓,便敲门,却无人应答。
老松心上觉不对,便撞门而入,便看到满仓抱着沈怀瑾坐在阳台地上的背影。
老松上前去,一边骂着。
“你们俩,好好的坐在地上干什么?敲门也不答应一声,我还以为...”
老松没再说下去,他一眼看见满仓并不常见的倦容。
“你...”老松看了一眼满仓怀里的沈怀瑾的,死气沉沉。
“小瑾他...”
满仓眸子略微动了,他忽然想起沈怀瑾留给自己的信,快要黏住的嘴唇终于撕开一条裂缝,他开口。
“干爹,床头左边抽屉里,有一封信,你帮我拿过来。”
老松大致猜到了,他起身,步伐也比刚才沉重,从抽屉中找出那封信,递给满仓。
满仓看着信,沈怀瑾写了一辈子的楷书,好看的字却像把把锋利无比地刀扎着满仓的心,越看越疼。
这哪里是什么信,分明是遗书。
“沈怀瑾,你好狠的心。为什么不带我走?为什么要我活下去?你走了,我怎么活?”
“爱人满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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