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烽自顾自喃喃道“要下雨了吧...”
等到沈怀瑾从窗边退回到屋里,鲁烽这才端着药向沈怀瑾的屋子去。
沈怀瑾见到有人来,便支起窗子,自己去书架处拿了本书看。门外的鲁烽似乎知道屋子里只有沈怀瑾一人似的,敲了门便自己推门进去了。
鲁烽把药放在桌上,对着看书的沈怀瑾轻轻唤道。
“少爷,该吃药了。”
沈怀瑾回头看了一眼,又才慢慢地把书放下,走到桌前坐下,接过鲁烽递过来的药,照常仰头一饮而尽,顺手拿一颗蜜饯放入嘴里。
鲁烽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收拾好药碗便准备退出去。
沈怀瑾皱着眉,等到嘴里的苦味消了些又才开口问鲁烽。
“鲁烽,满仓呢?他应该是去厨房替我拿银耳羹的,你过来的时候没碰到他吗?”
鲁烽还没来得及踏出房门便被沈怀瑾问住,一时慌乱,却又觉得沈怀瑾问这话有些奇怪,疑惑地皱着眉回过身反问沈怀瑾。
“满仓被老爷扣在正厅跪着,少爷不知道吗?”
沈怀瑾一惊,顿时从凳子上弹起来,而后又双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心里又疑又慌,一时气上心头竟控制不住的咳了起来。
以前沈老爷也扣过偷东西的下人跪在正厅,顶着烈日愣是跪到中暑昏厥沈老爷才肯放人,据说那人回去吃尽了苦头,修养了好几天,发誓再也不偷东西。
沈怀瑾也是从那时起心里多少对沈老爷有了敬意与恐惧。
“可满仓向来机灵,从没犯过错,父亲为何让满仓也跪着?”沈怀瑾想道。
鲁烽见状连忙跑过去放下手中的东西扶着沈怀瑾。
“没事吧,少爷?”
沈怀瑾咳完喘着气,眼里尽是疑惑与慌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一旁鲁烽的手臂。
“父亲...父亲为何要扣下满仓,还让他跪着?”
鲁烽神色纠结,一句堵在嘴边就是难以启齿。
沈怀瑾看着鲁烽这样子简直急的想热锅里的蚂蚱,催促道。
“你说啊”
偏西的太阳已经快要被乌云遮住散不出光芒,倒是潮湿处的蜘蛛忙着结网,比起沈怀瑾迈向正厅的步子还是慢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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