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关门了啊,怎么又开了?”
他一边关门一边低声骂着,“这个臭唐霈,好端端开什么门,也不知道关上。”
可到了楼下客厅,大门禁闭一点开的痕迹都没有,陈一惟将怀里的仓鼠抱枕狠狠一摔,“操!有大门不走跳什么阳台啊!”
他其实是怕他摔死……
摔归摔,气归气,他默默捡起抱枕跑到一楼的卫生间,打开门毫不犹豫地就是一顿猛吸,咳咳…这种事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
想都不用想,一股卫生间独有的浓厚气息充斥着他的鼻腔、刺激着他的神经,“咳咳咳……”
他咳得满脸通红,啪地一下关上了门,苟延残喘地爬到沙发上怀疑人生顺便换换气……
虽然这里被袁姨打扫得很干净,但密闭空间里那一夜没通气的洗涤剂味道太过浓烈了,他这么猛地一吸,那味道有多销魂估计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坏笑…)。
男人*后的味道他知道不好闻,但为了验证唐霈在这里撸过好以后当作把柄握在手里,他也就没想太多从楼上嗅到楼下,直到晕晕乎乎地躺在沙发上……
许是这气味打通了他堵塞的神经,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有多变态了。
自己好端端的干嘛要闻那家伙*的味道啊?咦~
随即身体一阵冷战,既庆幸又后怕,还好没闻到,想想都恶心……
他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傻笑:不过他该不会是站在阳台上撸的吧…
160 沉迷游戏的boy
男生之间总喜欢拿对方的糗事当乐子,一想到唐霈那个大铁坨子站在阳台上对着大好河山打飞机的样子,陈一惟就想笑个三天三夜。
不过他也分得清这再怎么好笑也只是他的猜测而已,这里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如果他不是在阳台撸的,难不成就那样顶着回去的?
画面感太强烈了,小家伙又乐得扑在沙发上直拍手。
今天本来约好去他家玩的,正好,我要去笑话他去…
说走就走,不过他也没有忘记带上刘病离。刚到刘病离家正碰上刘珺正要出门,他顺便就跟她说带刘病离去同学家中午不回来吃饭,刘珺一听倒也乐得清闲。
“喂,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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