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脚麻了,触电一般麻意传遍全身。
傅景丞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走过去弯下腰来,陆漫心里一暖,“傅爷,脚麻了……”
看着傅景丞伸出手来,陆漫正要把自己的手递过去好让傅景丞把他拉起来,谁知傅景丞一手拽住他后颈位置的衣领,把他给提了起来。
陆漫险些被领口给勒死。
害,他到底是在想什么,傅景丞这男人什么时候对他温柔过?
还是那样不解风情不懂得怜香惜玉。
陆漫拖着两条打颤的腿慢慢僵硬挪动,“傅爷,那我下班了。”
“坐那里,等会儿再走。”
陆漫疑惑,又要干什么?
傅景丞倒是没有干什么,嘱咐完便独自走了。
陆漫坐在软皮沙发上,轻轻活动双腿,确认傅景丞真的走了之后,忍不住就躺在沙发上。
舒服。沙发软软的,比他家里硬梆梆的床伴睡得舒服多了。
半岛别墅区入夜之后格外静谧。
傅景丞看到贺亭安就头疼,刚才他姐姐给了打了电话,果不其然,外甥闯祸了到他这里避难来了。
“舅舅。”贺亭安道。
“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我还能少的了你吃穿?”
吃穿是不愁,但贺亭安想要钱,他原本和朋友打算合伙开间酒吧,可现在自己的银行账户被父亲给冻结了。
“那个……”
他还没有开口傅景丞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姐姐特地嘱咐过别给他钱,眼下贺亭安要做的就是好好上学,学习如何管理公司事务,将来好接手贺家的产业,他是独子,这些才是他的责任。
可贺亭安十分叛逆,他并不想接手自家公司,整天和一群狐朋狗友鬼混,不务正业。
“想要钱,回去找你爸。”
“我是不会回去的!”贺亭安气冲冲道,“那个老古板,就知道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
“继承家业是你必须做的事,你喜不喜欢不都得做?”
“我说的不是那事儿!”贺亭安忽然想到了什么:“舅舅,你赶紧让顾辞那小贱蹄子滚远点,我就是为了他跟我爸闹的!”
“哦?什么事?”傅景丞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问。
“我和他有婚约,是爷爷在我小时候订的,后来订婚典礼我跑了,这件事我爸觉得丢他的脸,他就是一根筋,硬是要我和顾辞订婚,说不能违背我爷爷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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