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慌乱惊恐之间,牧言将自己刚才抓到的玻璃相框摆设猛的磕在床头柜角上,看准一块玻璃抓扯下来就猛的往聂延津手臂上狠狠地扎下去。
“我,操!”
聂延津根本没想着去控制住牧言的双手,他本来也没有在性事上对什么人强来的经验和想法。突然被牧言用大约五公分长的玻璃插,进手臂,痛得他稍微酒醒,怒火还没起来就看到牧言血肉模糊的右手里又抓了一块碎玻璃举了起来,仿佛只要自己再进一步侵犯,他就立刻能再次扎下来。
“牧言!”
聂延津满眼的难以置信,这个人就厌恶自己到这种程度,为什么就不行。
牧言哆哆嗦嗦,嘴唇发白,聂延津手臂上的血和他右手心的血一股一股粘稠的往床单上无声滴落。牧言在惊恐的流眼泪,没有委屈,只有无尽恐慌和被强迫的本能警觉。
聂延津终于意识到,在牧言这里,自己什么都不是,在牧言看来,此时他就是个想要强迫他的陌生人,像个强,奸犯。
“对不起。”
牧言边哭边道歉,生活早就让他学会了卑躬屈膝和道歉,小时候,他为自己的出生道歉,渐渐长大,他为所有孽债道歉。虽然每一样都不是他能决定的。
“聂延津,对不起。”
聂延津刚要怒火中烧,被牧言的眼泪和道歉砸下去,他抓住自己胳膊的伤处,站到床下去,脚步还有些不稳。
这时候他酒清醒了不少。
“你别抖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