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是啊，又是左拥着的顶流红玫瑰，又是右抱着的正室白月光。要我是谢颋，我也乐不思蜀。”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他们有些话根本连贯不起来，甚至连意思都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一群人还是无知无觉地在抱怨着，似乎也仅仅只是想要抱怨那些话罢了。

谢颋和杜问筠听了一耳朵，谁都不可能再对这几个人有怜悯之心。谢颋大手一挥，几个人消失在了座位上。杜问筠知道，谢颋是把他们送到了山神那边去。

“还有两个？”杜问筠问道。

谢颋点点头，大拇指点在中指的位置上掐算了一番，然后拎起杜问筠的后衣领，又再度消失不见。

只留下了满桌子的残渣和那几个练习生身上仅有的一点钱财在这间空无一人的包厢里。

之后的两个人都在他们的宿舍找到了人，一个已经睡下，另一个还在电脑前不断刷新着页面。谢颋把这五个人捆在了一起，准备一齐放到山神的面前。只是他们两个再度瞬移到山神的面前时，在那块巨石面前已经有了一个他们两个都熟悉的身影。

谢颋下意识地皱起眉头，杜问筠也不再嘻嘻笑笑。两人如临大敌，不知道这个人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你们来了。”站在山神面前的人——杜若生，面色如常地和两人打了个招呼，但是熟知他性格的两个人越是看他越是觉得诡异。

杜若生此时此刻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在寒冷的夜晚居然也不觉得冻人。

他朝谢颋笑了笑，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杜问筠，慢慢悠悠地开口说道：“何必呢？帮人类对你们根本没有好处。为什么要插手人类之间的事情？你当时不是一直跟我说的么，人类有人类的定数，要我不要去插手他们的事情，但是现在你在做什么？”

他说的话杜问筠一句都听不懂，倒是谢颋似乎想起了什么，眯着眼睛抿着嘴唇，看着比往日更加冰冷了几分。

见两人不理睬他，杜若生也不在乎，只是感慨似的摸了摸山神之前出现的那块石头，像是在怀旧一样：“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有山神活在这个世上了，乍然看到这个小山神，脑子里不由自主就回忆起了很久以前。谢颋，你不觉得这一切很熟悉吗？”

此时此刻的杜若生已经完全脱离了那个白莲花杜若生，让杜问筠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似的。

可是他怎么看，杜若生都没有被什么未知生物夺舍，所以就算不想承认，杜问筠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杜若生还是那个他认识的杜若生。

或许这就是他看不清杜若生命格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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