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绎面色不豫,呼吸稍重:“那镯子 是过年 时,朕让内府拿了一箱金玉珠宝,分赏给衍庆殿的人 图个乐子 ,也不是什么珍贵稀罕的物件,邺京金器行当里到处都有卖差不多的镯子 。”
林荆璞眸子 闭着,清冷回 击:“我提镯子 的事了么?”
魏绎一怔,的确觉得这样有欲盖弥彰之嫌,他撑着肘,另一手轻轻环住林荆璞的腰,将语气放得更低了些,哄道:“我发誓,没在澜昭殿私会过他。”
林荆璞将散乱在枕上的发捋到胸前:“他是衍庆殿的宫人 ,跑一趟往澜昭殿送东西,也不值得说道。何况在龙椅上做,这样离经 叛道的东西,你是喜欢的。”
“龙椅只 给你坐过,我原先是道你喜欢那样的姿势,才迁就着你。”魏绎觉得实在有些冤屈,大掌贴着林荆璞凹进去的小腹,探头去看 他面上的神色,又 蓦的一笑。
“阿璞,还说不恼呢?”
林荆璞的面皮都要薄透了。
他提了提被褥,不吭声,只 佯装睡着了。
魏绎便也不急着解释了,五指揉了揉他的头发,趴过去深吻住了他,趁他没有防备之时,忽然一把揽住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 给抱下了床。
“魏绎……!”
林荆璞咬牙低嘶,不多久,他便被迫坐在了魏绎强有力的大腿上。
魏绎含住他的耳垂:“最近实在是忙晕了头,说起来 ,你这趟回 来 后,我们还没好好玩过。”
太深了。
如若不是扶着面前的金案,林荆璞便要倒了下去。
文书与折子 被弄倒了一片,笔架上的一排毛笔也晃个不停。
周围太热,魏绎一把撕开了林荆璞冗赘的衣物,背后的风光一览无遗,这里没有一处是魏绎不喜欢的。
哪怕是那道纵横半个背的刀疤,都挠心挠肝地想让魏绎豁出去,为他疯,为他死。
“阿璞,我要死了……”
魏绎额头抵着他的疤痕,汗水尽数融入了红痕中。如今这样没有负担与后顾之忧的爱|欲,对一个帝王来 说才更加致命,魏绎彻底陷了进去,再也没有爬出来 的理智。
曾经 压抑太久的情愫,铺天 盖地地要将魏绎撕裂,他一个人 承载不住这样的欢乐与痛苦,只 好拉着林荆璞一同沉沦。
“我只 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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