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初……哦,是他……”艾米莉也很久没和善初联系了,猛地提起来,心情也很微妙。
格雷伯爵微笑着对艾米莉说:“你也认识他?”
艾米莉成年了,见识多了,经历过事情,也想明白自己是在哲夫事件中被善初拿来当枪使了。因此,艾米莉听到善初的名字就不太痛快。
她冷笑说:“当然,他可是十分努力,削尖了脑袋要往上流社会钻!像撕不干净的廉价便利贴一样。”
格雷伯爵便明白,艾米莉对善初印象很差,要是让二人见面,只怕场面不好看。
于是,格雷伯爵对管家说:“既然他带了礼物,就让他放下礼物吧。”
意思很明确:不见。
艾米莉听到格雷伯爵这么说,心中很满意。
于是,管家便折回门前,对善初说:“对不起,伯爵大人在忙,没有时间接待你。你留下礼物就可以了。”
善初挑眉,说:“是吗?这么不巧,那我改天再来拜访吧。”
说完,善初转身离去。
善初回到了自己家里的时候,只见游念仍在那儿坐着。
善初一怔:“你怎么还在?”
游念道:“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善初一边脱下外衣,一边问。
游念便道:“公爵家的私生子疯了,恐怕要在精神病院度过余生。”
善初一怔:“是以后会意图谋杀格雷伯爵的私生子吗?”
“不错。”游念点头。
善初想了想,又问:“是威尔做的吗?”
“是。”游念说道。
听到这样可怕的犯罪,善初一点儿也不惧怕,反而还有些高兴:“看来,二层梦境里的威尔果然是最接近他本性的。”
格雷伯爵对那个私生子是有恨意的,但一直用理智掩藏,一直纵容他,直到他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才用法律的武器将对方制裁。
现在到了梦境世界,格雷伯爵果然做出了更接近他本性的选择:先下手为强。
游念看了一眼善初:“你倒是不怕他。”
“怕谁?”善初顿了顿,大眼一眨,“威尔吗?”
善初说“威尔”的时候,齿间都是缠绵情意。
游念道:“现在的他是最接近本性的存在,你不怕?”
“我才不怕。”善初有恃无恐,“倒是他该怕我。”
“为什么?”游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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