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摸一把,对吧?
善初意动,装作无力躺到沙发上,气息如蝴蝶翕动:“我好像也有点不太对劲……”
格雷伯爵眯起眼睛:“哪儿不对劲?”
善初伸手勾住格雷伯爵的颈脖,脸庞往前凑,嘴唇呼出的带着樱桃酒的气息能擦过格雷伯爵的唇,二人的距离只有一寸之隔。
但善初却凝在那儿不动,不让嘴唇真正贴上去。
格雷伯爵也如没有感情的石像,不往对面的美人身上挪动分毫。
二人明明酒酣耳热,却死死撑住在这方寸之间,谁都不肯往前进那一步。
因为靠得太近,一呼一吸,都像在勾缠。
勾的是魂,缠的是欲,但却有一股劲儿扯着他们留在原地,不得寸进。
唇与唇,只隔着这一寸的距离。
这一寸,却又是兵家必争之地。
拦住他们情慾的并非道德或理智,而是——
他妈的胜负欲。
27 一片美丽的树叶
如果是平时,善初恐怕不会选择这样僵持。
因为他很有自知之明,他不可能和一个搞政治的老男人比耐性。
但现在不同,现在格雷伯爵吃了药,等于是被下了DEBUFF!
那善初不是有机会能赢吗?
在药物的催动之下,格雷伯爵还能守得住吗?
如果格雷伯爵真的守得住,又怎么会打晕艳艳?
——善初如此分析道。
事实上,格雷伯爵打晕艳艳倒不是因为守不住,而是怕艳艳做出什么脱轨的行为。就算格雷伯爵啥也不干,就艳艳一个女孩子在那儿脱衣自摸清一色,也是大麻烦。
当然,他有更温和的办法去解决这个麻烦,但他不打算这么做。
就算是他,也有因为某些原因而变得急躁易怒、充满攻击性的时候。
格雷伯爵伸出手,摸索着善初的后颈,力度不轻不重,像是在揉一只不驯的猫。
驯服的猫会舒服地眯起眼。
但善初却睁大那双杏仁形状的大眼睛,眼神里充满探究和——警惕。
果然是不驯服的猫。
格雷伯爵问:“你说你不对劲,是哪儿不对劲?”
他的语气还是惯常的不徐不疾,若他不是眼角含情、身姿慵懒,善初肯定不会觉得他中了药。
善初心想:中了药还能保持这个高冷的劲劲儿,老男人真是忍者神龟。
“就是……有些发软……”善初装作弱不禁风的样子,倒在格雷伯爵的怀里。
沙发狭窄,两个大男孩挤在一处,下腹贴着,最能知道对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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