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温柔, 抵死缠绵。
温栀快被沈明恒给缠死了,她馋沈明恒的身子,但也不用吃这么饱, 沈明恒是打算一次撑死她。
温栀在满室白光中醒来,窗外还有雨声, 遮光的窗帘已经拉开,只剩下一层白纱。窗外高大的树木被雨水淋的一尘不染, 碧绿鲜亮。
旁边睡着沈明恒,沈明恒的鼻梁很高,他的肤色肃白, 光落到他的肌肤上, 渡上了一层清冷。浓密睫毛微微的动, 他在装睡。
温栀动了下腿便碰到他的腿,他穿上了睡裤,但上身裸着。温栀的手放在他的腹部,他的腰腹紧实, 有肌肉但不蛮横,薄薄的肌肉贴着匀称的骨骼。
温栀纤细的手指沿着他的睡裤边缘缓缓移动, 这个男人还装睡。
有本事继续睡。
沈明恒慢悠悠的睁开眼,深邃黑眸中还有‘惺忪’,嗓音沙哑,“醒了?”
“几点醒的?”温栀的手放在他的睡裤边缘,看着他,心里欢喜。她不知道爱情是什么, 但看到沈明恒心里就很高兴。
“想要?”沈明恒垂下睫毛, 靠近一些,声音压的极低, 几乎抵到温栀的额头上,“想要的话,我关窗帘。”
“不要。”温栀摸了摸沈明恒紧致的腰,只是贪恋他的身体,“几点?”
沈明恒黑眸暗沉,注视温栀片刻,低头亲在她的鼻尖。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道,“八点。”
温栀立刻推开沈明恒,坐起来时皱了下眉。
被子滑落,她本能反应去遮,随即接触到沈明恒的眼,他移开了眼。温栀立刻大大方方的丢开了被子,“我好看吗?”
温孔雀似乎是已经忘了昨晚怎么缴械投降,咬着他肩膀叫着不要了,这会儿又翘起尾巴。
“好看。”沈明恒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关上窗帘,打开房间里的灯,抬腿下床。他赤着上身,宽肩窄腰,腰是非常好看。
腰际线延伸到了睡裤中,更加旖旎。温栀看到他背上有抓痕,脖子上有清晰的草莓印。忍着腿间不适,拿被子包住自己去找睡衣。
“你画过裸体的女人吗?”
沈明恒打开衣帽间的门走进去取出一条睡衣长裙,走回来时温栀正急着解被子展现身材。
“温总,我知道你的身材很好。”沈明恒俯身撑在她上方,几乎抵到温栀的鼻尖,嗓音沉哑,“我的自制力不太好,不想耽误你工作。穿衣服,需要泡澡吗?”
温栀嗓子有些干,扬起唇,“嗯。”
沈明恒亲到她的唇上,又低头亲到她的锁骨上,“我没有画过――嗯。”
他的吻十分清新,有海盐的味道。沈明恒是什么小媳妇的设定?大清早跑去洗漱洗澡换上舒服的睡裤躺到她身边装睡。
温栀当着他的而放下了被子,沈明恒的目光垂下。
迅速的扭开脸,看向另一边。
白的耀眼,肌肤细腻光滑,有玉的光泽。
空气里弥漫着玫瑰香气,温栀嚣张的扬眉,“你以后给我画一幅好吗?就是我最美的样子,画画是不是可以把大的地方再画大一点?”
“不行。”沈明恒直起身,看向另一边,她还想怎么大?“你几点拍摄?时间来得及吗?”
温栀穿上睡衣,沈明恒给她找了一套十分保守的睡衣,简直丑出境界了,温栀都不知道她的衣柜里有这么丑的睡衣。
明天她就把衣柜里保守样式的睡衣全部扔了。
“为什么不行?你不想画我?”温栀坐在床边,翘起白皙的脚尖,“沈明恒,我找不到拖鞋。”
拖鞋在床尾,她坐在床头找拖鞋。
沈明恒把拖鞋拿过去,蹲下去给她穿上。
“沈教授。”温栀把手落在沈明恒的耳朵上,捧着他,“告诉我理由,不然我会生气。”
沈明恒半跪在她而前,眯了深邃黑眸,“你要怎么生气?温大小姐。”
温栀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俯身碰到他微凉的鼻尖,亲到他的唇上,随即咬了他一口,“我很不高兴,你为什么不想画我。”
“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你。”沈明恒亲回去,“只要画出来一定会有人看到。”
“沈教授,你还是接受过西方文化熏陶的人,居然这么保守。”温栀一脸我对你很失望的傲娇模样,摇摇头,离开沈明恒走向浴室,“保守的沈教授。”
沈明恒站起身赤着上身叉腰,敞着长腿注视走向浴室的人。
反正他是不可能画的,他就是保守的男人。
沈明恒捡起地上的衣服放到一边的沙发上,抱走被子,揭掉了床单。揉成团,跟被罩还有温栀的小衣服揉在一起装进大纸袋中。
他穿上睡衣上衣拎着袋子出门就遇到了家里的阿姨。
“少爷,早上好。”
“早上好。”沈明恒点头致意,往洗衣房走。
“少爷,那是洗衣房,你有东西要洗吗?”阿姨追了过来。
“嗯。”沈明恒难得沉下脸,十分严肃道,“不用跟着我,忙你的。”
阿姨已经看清袋子里的东西,“少爷,真丝不能机洗。”
“我手洗。”沈明恒敛起了所有的情绪,“去忙吧,别乱说话。”
沈家大少爷大清早在洗衣房洗床单,也是一道风景线。
温栀出来时,卧室床上已经换上了一套大红色的床上用品。温栀看了一眼,走向化妆台。
房门打开,温栀回头看到已经换上衬衣的沈明恒,他端着牛奶,走过来放到温栀而前,“头发还没吹?”
“化完妆再吹。”温栀坐到化妆台前,沈明恒转身大步走向洗手间,随即拿着吹风筒过来,“外而有些冷,穿厚一点。”
连续阴雨,气温直接降到十五度。
沈明恒握着她的发梢细致的吹,语调很淡,“看新闻了吗?”
“什么新闻?”
“顾林朝重伤进医院了。”
温栀从镜子里看沈明恒,她以前不化妆不见人,现在居然能在沈明恒而前毫无顾忌的化妆,让他吹头发。此一时彼一时,人是会变的,“死了吗?”
“你希望他死还是希望他活着?”
“与我有关系吗?”温栀坐直。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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