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朵闱气得快窒息了,顿然想起什么,撩起右手的衣袖,露出光洁白皙的手臂,还特意在他面上晃了晃。
陈锡祤一阶直男哪懂她的意思,当下便疑惑地问道:“什么?你在向我炫耀你很白吗?”
姜朵闱无语,用食指指着上臂道:“守宫砂知道吧?”
陈锡祤点头:“知道啊。”
“我已经没有了。”姜朵闱将他迷惑惊讶的神情尽收眼底,又道:“但我和崔旬定并未…你懂的。”
陈锡祤:!!!
纯情大男孩陷入震惊与懵怔之中。他方才那句“白睡”不过是半开玩笑性质,可未想到姜朵闱居然这么承认了!
姜朵闱在心里默默叹气。这手臂上原本是有个守宫砂的,但碰巧那处长了个硕大的红肿痘痘,她沐浴时瞧着心烦,便抠去了,如今只有一块很浅的疤痕。
“所以,陈锡祤,我和魏昀虽未举行那些仪式,但我与他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你若是禀告给知恒,那我可能便丧偶了。”
姜朵闱作古正经地撒着谎,脸颊却在不知不觉间红了起来。
唐华君听得嘴角弯起,从未想过她会拿自己的名节骗陈锡祤。至于这守宫砂嘛,他也从未在意过。
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后,陈锡祤终是低头了。他紧紧盯着姜朵闱,道:“我就当不知道,你也当从未告诉我。”
姜朵闱不后悔告诉他这个真相,毕竟他总是要知道的。如果在最后才告知他,恐怕还要惹出不必要的是非。
她深呼吸一口气,道:“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崔旬定还活着,他在边疆有余下部队,但不知道他肯不肯帮我们。”
陈锡祤:我麻了。
什么事也掀不起他心中的波澜了,他已经达到了心如止水的境界,估计不日便要皈依佛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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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朵闱领着陈锡祤来到了栗娜的宅子里。
经一轮方桌会议后,崔旬定暂时答应了姜朵闱的请求,过几日便去边疆寻余下部队。
倾安郡主听闻儿子要回阙国,态度从坚定又转为了犹豫。崔旬定以为她又是要反悔,心中正烦躁着,却听她对唐华君道:“阿昀,平京来了信。”
唐华君也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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