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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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朵闱有点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慌。罗蕴若会不会告诉姜知恒,还是个未知数。
她太大意了。
下马车时,她的腿都在抖。
纵观局势,盛国新皇继位,应不急于铲除手足,落个残害兄弟的名声,眼下之急,是与周边国家搞好关系,能结盟就结盟,结不了盟,就保持友好。乾国军事力量强悍,但商业并不发达,正好与阙国互补,所以向阙国派来公主联姻,表达欲结盟之心。
但在原著中,这场结盟也没能拯救两个国家。
姜朵闱正心烦着,齐筠溪却丝毫不会看人脸色地来了一句:“公主,臣想离开。”
“想走就走…嗯?”姜朵闱神色微变,看向他的眸中布满疑惑。
“臣当门客,从未有想走捷径的想法。”齐筠溪坦然道:“在臣心里,科举是一场纯洁的,公平公正的考试,您当着臣的面,给了臣最致命的一击,无异于告诉臣,这么多年的寒窗苦读,无任何用处。”
他朝姜朵闱作揖,低眉敛目。
“本宫不是这个意思。”姜朵闱出声为自己辩解道。
“这对于任何一个寒门子弟,都是残忍至极的。最无能为力的是,陛下无法改变这一切。”
“所以,请允许臣离开。”
14. 赴秋狝 要翻车的节奏。
姜朵闱不知是该应下,还是不该应下。
“容我想想吧。”她沉吟道。
姜朵闱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之中。与往常不同的是,今日路过她的婢女们眼神中都夹杂着些许异样。
又发生什么事了?
姜朵闱加快了步伐,刚踏进院落之中,便见院中那石桌上摆放着一副棋盘,唐华君与归曼姀正相对而坐。应该是下到关键时刻,俩人都未听见姜朵闱回来的声音。
二人皆轻轻提着衣袖,坐姿随意,浑身散发的淡泊气息恍若与身侧的竹林融为一体,让人移不开目光。
的确是般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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