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感叹,这是怎样的天之骄子,同样是毕业在即,单是起点已经够普通人奋斗一生都未必能够达到。
网上多半是以下言论:
“聂神果然是聂神。”
“听说聂神出身很牛的!”
“转发这个聂神,你的儿子也可能成为青年才俊……”
可没人知道,发布会开始前的二十分钟,“聂神”竟还在后台更衣室里做衣冠禽兽。
说是更衣室,其实更像是一个杂物间。
灯被他回手关了,四下漆黑。崔时雨坐在几只装满了杂物的纸箱上,被扣住后颈,疾风骤雨的亲吻里,她根本连呼吸都找不到缝隙。
明明是深冬,他却烫得让人发慌。
她的手被迫引向他腰腹,无措地、颤抖地要挣脱,接着被惩罚般咬住下唇。他含混地呢喃:“崔时雨,我在等你。”
她心跳得太快,仿佛要蹦出嗓子眼,发出不像自己的声音,那么轻,那么软,甚至带了颤音。
“……等什么?”她明知故问,装傻充愣。
他笑笑,浅啄她一口,退开。
有人不合时宜地敲门催促:“聂先生!发布会马上开始啦!您好了吗?聂先生!”
庄闫安的声音也传过来:“阿昀,你干吗呢?要来不及了!”
崔时雨面红耳赤,如遇到救星,忙道:“你该走了!”
他迫她的手触到更炙烫的所在,偏不走,揶揄道:“把你当女儿养了这么久,你说我在等什么?难道等你叫爸爸?”
这话太过分,崔时雨着了恼,狠狠地推在他的肩头,没留力。他倒退两步,险些踉跄,好不容易站稳了,才见她气得发抖,被欺负得狠了,连说话也变得颤抖。
“聂廷昀,你做个人!”这是小丫头说过的最重的话了。
他回身打开灯,看到她眼里有泪花,怔了怔,放柔语气:“我怎么不做人?”
她垂着眼不说话,从箱子上跳下来整理衣服。
门又被敲响,聂廷昀烦躁地皱了皱眉,说了句“来了”,匆匆凑近她摸了摸侧脸,说道:“等我回来,你乖一点儿。”
她无言——她在他面前什么时候不乖了?何止是乖,完全可以用言听计从来形容。
聂廷昀转身开门出去,庄闫安抬手要捶他,一眼瞥见里头脸颊红透的女孩,立刻明白这小子刚刚在忙什么,摇头在心里感叹,禽兽啊禽兽。
什么时候连聂廷昀这么一座冰山也堕落了?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为避免小丫头尴尬,庄闫安扯着聂廷昀立刻去前台,年轻的男助理要进更衣室,被他一把拽回来了,道:“看什么看!马上开始了!”
等门口的人都走光了,崔时雨才小心翼翼地走到镜子前,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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