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奴婢愿跟随娘娘

牧筠松开手，清冽的眸此刻寒意入骨。

茗九从未在她脸上见过这种神色，本还想狠狠讥讽几句，一番话却鬼使神差卡在了喉咙里。”郎场之死，是否也与你有关？”牧筠冷声问。

“是又怎么样？”茗九觉得方才的一幕定是自己的错觉，一个白氏一脉的余孽罢了，何来这么冰冷肃杀的眼神，“是我叫人盯着白凤九的，郎旭来找他，我自然要派人禀告帝君。他深夜闯入仙宫，自己找死！”

“我看找死的是你！”牧筠喉咙涌起一阵腥甜，眼尾红如滴血，“说，你还做过什么！”

“我还做过什么…茗九话音一转，讥笑地看着她，“你算什么东西，我为何要告诉你？你不就是想替白氏一脉报仇吗，有本事你将我杀了，看帝君会如何对付你！”

牧筠看着她那张扭曲至极的脸，一字一顿∶“让你死，岂不太便宜了你？你的濡儿如今在我手里，至亲死去、骨肉分……九受过的所有痛苦，我要叫你百倍千倍偿还!”

“濡儿，我的濡儿！”茗九这才慌张起来，“你要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几乎已是在嘶吼，挣扎着从病榻上爬起来，恨不得将牧筠活活撕碎，却到底不是牧筠的对手，被狠狠一巴掌扇倒在了地上。

扇她耳光的，不是牧筠，而是留在宫中伺候她的仙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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