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么个外编人员,即使平日里与楚南河基本上没什么交集,可现在若要他说他对这件事全然不知情,又有谁会信?
同事们的目光似针一般,刺得他浑身都跟难受,于是他不得不低下头去。这种公开处刑的感觉,实在让人难为情。
“陆部长,对于今日发生的事,你难道就不解释一下吗?”元老席上,终是有人开了口。
陆衍泽抿着唇,微微抬头,而后向沈晏投去求助的目光。
沈晏最不喜欢的,就是与他共事之人在事情前因后果都没有搞清楚的情况下,自以为是的去判断一件事的结果。故而,陆衍泽与这件事的关联到底如何,现在都还不是下定论的时候。
“陆部长平日里与楚南河关系如何,在座的诸位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楚南河向来瞧不起青年一辈,陆衍泽哪里来的本事能让他效命于他,效命于丰盛呢?”沈晏的一番分析,终是让四周切切察察的人声消散殆尽。
“此事目前正处于调查之中,还请各位都耐心些,这些项目是各位的心血,更关乎着海晏的切实利益,我保证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沈晏的声音洪亮至极,咬字清晰,这番话更似定心丸般,转移注意力的同时,也让陆衍泽喘了口气。
会议结束之后,陆衍泽与沈晏却并没有着急走。
沈晏整理着手里的文件,吩咐陆衍泽想办法压一压外面乱哄哄的舆论,陆衍泽则寻求着机会,同沈晏单独说说话。
沈晏吩咐完陆衍泽事情,一抬头却见陆衍泽还在,不禁皱眉:“怎么还舍不得走了?这几天就先放你几天假吧,在事情查明之前,你就暂时不用来公司这边了。”
“沈晏,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真的没有做过任何损坏海晏利益的事情,你信吗?”陆衍泽急切想要知道沈晏的回答。
沈晏踌躇了一会,而后摇了摇头:“信?你没有做过,不代表别的人也没有做过,万一你还真是个内应,我今日若说信你,来日若查出这事同你有关系,岂不是自己打自己脸?”
“你先回去吧,回去好好想想,冷静冷静,顺便也让公司的人平复一下情绪。我可还有一大摊子事要处理,就先不陪你了,陆少爷。”
沈晏将文件打包好,夹在胳膊下,率先陆衍泽一步出了会议室的大门。
沈晏离去之后,陆衍泽却莫名愣了神。他虽与沈晏许久未见,但从沈晏的这些言论中,他还是能够隐隐约约感觉出沈晏好像变化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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