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转过身，稍微往IPO成员们的方向靠近几步。

雷诺兹赶紧护住身后的成员们。

虽然从录像来看，这位克利夫兰院长是位相对正直的人，但他毕竟曾经是源者的伙伴，立场暂时不明。

必须警惕。

看到他紧张的样子，院长笑了笑：

“放心，我现在精神处于正常状态。

“暂时还不会发疯。”

嗯？

武藏野作为精神系，能感知到这位老院长的精神状态很紊乱。

难道说……

他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精神状况了。

失常的时候是可怕的9阶废土生物——黑死疫师，正常状态就还是那位克利夫兰院长。

怪不得。

当时在档案大楼时，黑死疫师现身销毁了资料。

他那时应该是失控状态。

恢复正常后就没有再阻止IPO成员们探索克利夫兰遗迹。

“我是站在你们这边的。”

院长微微点头，很明确的表明心意。

哦？

源者听到这咧开嘴角，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老院长，几千年前你还是我座下第一使者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哼！

院长怒目而视：

“拜尔道夫！

“当初是你诓骗我，所谓的1000年寿命……实际上就是精神被你操纵，成为了半死不活的怪物。

“你现在居然还敢主动提起。”

源者不以为然：

“在当时那种情况，你根本必死无疑，我能让你半死不活，难道不应该感恩我吗？”

院长没有再回答，而是轻轻摇头。

拜尔道夫这家伙……

在5000多年，就丧失人性了。

祂所在意的，只有这个世界是否为祂所掌控。

为了这个目标，祂会不惜一切代价。

“算了，和你白费口舌没有任何意义。

“毕竟……

“你只是个虚假的源者而已，甚至……算不上祂的力量分身。”

咦？

院长的这句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不是源者？

他们看向前方的源者，果然祂没有反驳院长的话。

“呵呵~

“没错，我只是祂残留在克利夫兰里的一丝力量，现在和祂并没有任何联系。”

假源者很坦然的承认。

武藏野眨了眨眼睛：

原来是这样……

正常来讲，神明或者超凡者降临的力量，是和本体紧密相连的，虽然不是完整的力量，却100%代表本体的意志。

比如他的灵分身。

灵分身虽然有独立的只能，但所做的一切完全受本体指挥。

而听院长的话：

眼前的投影，就真的只是投影而已。

非要类比一下的话……

那就是太上老君的一缕胡子意外脱落、到凡间成了妖精，然后完全不受老君指挥，两者也没有必然联系。

“既然这样……

“我们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会被源者本尊知道？”武藏野问。

院长点头：

“没错。

“拜尔道夫现在也没有时间处理现实世界的事务，祂的本尊正在沉眠。”

源者沉眠了？

众人对视一眼：

难怪这位全能之神并不活跃，近千年来存在感并不如剩余的两位：拉普拉斯、灵感之神高。

不过现在他们没时间问，源者本尊为什么会沉眠。

因为前方，假源者已经动了。

“即便我不是祂。

“除掉你们，也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唰——

祂直接冲出，身体化为一道凝实的光点。

有院长的加入，这边直接出现了三位伪神，即便是假源者也不可能有所保留了。

尤其是假源者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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