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祈宁承认,“是被我抢了。不过少将不是不会算计,而是不能。”
“一个几乎可以说是功高震主,兵权在握的将军还老谋深算,能文能武。这是什么?这不就是被污蔑成反贼的第一步吗。少将不想和您的感情有裂痕,也不想楼家世代忠烈却被污蔑。”
“若是联邦军部还和从前一样大可不必如此。但现在的形式早就不是以前。所以,这时候我出手是最正确的。既能让那些人低估,又能塑造少将不善权谋的样子。”
本以为小池是真的不会,乍一听到这些。皇帝还有些愣。若真如此,小池用心良苦啊。昨晚故意那般说自己离不来这人,或许就是为了让他召见墨归染。
但若不是,“你又如何确定小池真是这般想的。”
宋祈宁不假思索,“因为这世上没人比我了解他。”
皇帝冷哼一声,“我和小池相处二十六年,你不过区区几个月,就敢大言不惭。”
这话虽是气话,但更多的是酸味。本来嘛,皇帝陛下养的好好的侄儿,莫名其妙被个男的拐走了,现在那个男的还说自己不了解他的宝贝侄儿。自然不高兴。
宋祈宁心里想着,这可不是短短几个月,我和乖宝那是几辈子的良缘。自然心意相通,心有灵犀。不过这些话是不能说的,说了皇帝也不信。
所以,宋祈宁只说到∶“草民是实话实说。”其它的宋祈宁不想细说,只填了句,∶“我的大将军非我不可,我也愿尽余生之慷慨。”
“好一个尽余生之慷慨。”说的比唱的好听,“你还是先解释一下夜店的照片是怎么回事吧。骗婚我联邦的大将军,你几个脑袋都不够坎的!”
“骗婚?”宋祈宁重复了一遍,他跟乖宝结了几辈子的婚,哪来的骗婚一说。乖宝除了和我结婚,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陛下,您的赐婚书都下了,不能收回去。”这是关键,不能让这人收回去。虽说没那东西,乖宝也是我的。但是有那东西,也能挡点觊觎乖宝的狂蜂浪蝶。
“我去夜店是有原因的,您听说我细说啊。”
不一样的俘虏(二十七)
宋祈宁详细的给皇帝讲到,“其实这种地方收集起情报来别有一套。”
“就比如说五侯里的杰恩侯就惧内,他的侯爵之位和他老婆的母家有很大关系。但他偏偏死性不改,养了外室。在店里还有人,人家还知道他的外室在什么地方。”
“在比如沙恩侯,他院子里可又不少扣下的进贡的东西。迪恩侯就性情阴暗,私下虐待了不少人。等等,类似的这些东西还有不少,陛下还觉得我当真是因为少将宠爱才去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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