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他来准备就好了。
只要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沉海的银河,他都会送至她面前。
“好吗?”陈幸捧起她的脸,将她的脸靠近自己的胸膛,那里是怦怦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我用它跟你求婚,求你嫁给我。”
第二天俞熹禾和陈幸直接回了俞家,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的,除了俞父俞母外,还有陈幸的父母。
两家人全都到齐了,俞熹禾进门前还紧张了一会儿。
下车前,陈幸将她项链上的那枚戒指摘了下来,亲手戴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
他笑道:“参加全国比赛的时候,你都没有这么紧张。”
他看起来与平时无异,冷静从容。俞熹禾觉得不公平,伸手捧起他的脸,仔细地看了看,发现他真的一点都不紧张,道:“比赛是比赛,我已经有把握了,而且就算输了,也没有关系,我可以重头再来。但现在不一样啊。”
“确实。”陈幸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力道轻柔,“我这么爱你,已经不能重头再来了。”
他这么爱她,已经没有可以重新再来的机会了。
很早以前,陈幸和俞熹禾还没有在一起,在他步步为营地诱引她深陷的时候,严嘉拉他参加过一个酒会。
酒会上,严嘉问过他,能不能别那么喜欢俞熹禾。
那时候,灯光迷离,照进每一杯摇晃的酒液里,荡漾出璀璨的光影。有的人迷醉,有的人则清醒无比。
那时候,陈幸无比清醒地回复他:已经不能了。
两个人一进门,陈幸就被俞父叫去了书房,陈父也跟着一起进去。俞熹禾则留下来陪两位妈妈聊天,陈幸的母亲看到她手上戴着的戒指,摇摇头笑着说了一句:“到底还是便宜了他。”
他很小的时候就比同龄人聪明得多,也不太黏父母,常常顶着张精致的娃娃脸来俞家和俞熹禾一起写作业。
陈家长辈很疼爱俞熹禾,大概是家里没有女儿,陈幸又完全不需要他们操心,陈母那时候都想过把两家的孩子换一换。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陈幸才被两位父亲从书房里放出来。彼时俞熹禾正在厨房里洗茶具泡红茶,听到脚步声后转头就看见了他。陈幸一上来就从后面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肩上,声音微低,像是在撒娇:“咱爸好不容易才肯把你让给我。”
这个“爸”指的是俞父……
“我爸他说了什么吗?”俞熹禾停下泡茶的动作,偏过头看他。因为两个人距离太近,她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眸。陈幸亲了亲她的眼尾,直起身,但并没有松开抱着她的手。他压低了声音,重复了一段俞父对他说的话。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