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熹禾的话音刚落,就感觉他扣在自己腰间的力道一重,随后他就吻了过来,占有欲极强地碾压过每一寸唇瓣,直待她的唇关微启,便长驱直入,吮吸纠缠,津液相浸。
她雪白的脚趾一根根蜷了起来,从尾骨往上都是酥麻的。
“乖。”唇舌相抵,他的嗓音又低又哑,像是醉了,“叫我的名字。”
他不想听她和一个对她别有居心的人之间的事,压不下嫉妒的情绪,直想要确认主权,甚至想要把她藏起来,筑金屋来藏她。
谁说国际男模Xin是冰山孤月,不动情欲,不会嫉妒?
俞熹禾就是他的软肋。
想听他叫自己的名字,软的,甜的,那一声唤仿佛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P大化学系有暑假课,待俞熹禾适应了这里的学业进度和课程内容后,陈幸回了国。他身为AK的执行官,不可能一直待在美国,有些重大项目必须他回去决策。
在费城国际机场,陈幸登机前把一个密封袋交给了俞熹禾,交代她回去再打开,记得签字。
俞熹禾“嗯”了一声,联想起之前林桃跟她聊的某些霸道总裁小说的剧情:“像是离婚协议书?”
林桃说的嘛,离婚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陈幸愣了一下,俞熹禾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耳根忽地一下烫了起来。她转头红着耳朵就想走,手腕却被扣住,只听见他问:“离婚协议书?”
俞熹禾懊恼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把那句话说出来的,现在视线飘忽着,不敢对上陈幸意味深长的含笑目光。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小说情节……”
她越要解释就越慌乱,脸颊就偏偏不由自主地也红了起来。
陈幸低低笑出了声音,扣住她手腕的手指微微用力。马上就要登机了,他很舍不得这个人,甚至有把她一起带上飞机的冲动。
“不是在暗示我们要结婚吗?”
俞熹禾支吾着否认,陈幸并不理会,反而像高中时候那样,带着些顽劣的表情看她——喜欢看她红着脸,眼睫像蝶翼扑扇的样子,想咬一口她可爱的、温软的脸颊。想欺负她,又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含在口中,珍视她。
“那为什么要脸红?”
俞熹禾简直要说不出话了。陈幸太恶劣,就像以前非要让她去看他的篮球赛一样,一整个课间把她堵在墙角,路过的同学都忍不住笑着装作没看见。
那时候被堵在墙角的她脸颊也是红的,陈幸也问了相同的一句话:“那为什么要脸红?”
为什么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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