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被曝光后,一时间海市学术圈众说纷纭。
俞父给她打电话,问她怎么回事。他一向对俞熹禾很严厉,但总归是疼爱她的。他就这么一个小姑娘,不论多大,在他眼中都是个小孩子,怎么能受这种委屈?
俞熹禾回俞家的当天,难得父母都在。俞母什么都没有提,只是问她饿不饿,是不是累了。俞熹禾摇摇头,跟母亲说了句“别担心”,就跟着父亲一起上了楼。
在书房里,俞父的脸色有些沉重。他为官多年,几乎没出过什么差错,对唯一的这个女儿虽然疼爱,但也是严厉,自然相信她不会做出学术造假这种事。
俞父问她有什么打算,还说他可以找人帮她调查这件事,之后她想继续从事科研,也是可以的。
俞熹禾犹豫了一下,坚定地说道:“我出国吧,就这几天。我试试看能不能申请到国外的大学或者实验室。”
就算申请不到也没关系,眼下这种情况,她出国避开舆论,将后续影响降到最低,才是首要的。
俞熹禾微微仰头,看见父亲的鬓边已经染了浅浅的白色,心一颤,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会照顾好自己,你和妈妈别担心我。”
俞父见她已经做出决定,再舍不得,也只能答应下来:“熹禾,爸爸和妈妈永远爱你。”
她从小到大都不需要他和她母亲操心,从当年乖软的小团子长成如今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原来竟过去了这么多年。
俞熹禾只把自己要出国的事告诉了导师和林桃。
答辩一事发生,导师为她忙前忙后,可在梁杭的“作用”下,导师的行为全被当成了偏私。院校审查结束后,导师就给她回了电话,没有提自己被审查处分的事,只是说,老师一直都在,这件事老师会处理,让她别担心。但俞熹禾其实清楚,事成定局,至少在短时间里是很难翻盘的。导师不想让她伤心,把所有事都抗在了自己身上。
这一段时间她们的联系也很频繁,俞熹禾每次和导师联系的时候,都让她别这么忙碌了,没有必要了。可每次看到导师发的消息,那些安慰的言语都会她更加地难过。
走前俞熹禾特意见了导师一面,感谢她这几年的照顾,只可惜她们之间的师生缘不长,但她一直都会是自己的恩师。
俞熹禾和林桃电话联系时,林桃哭得气音都冒了出来。明明她都没解释过毕业论文的事,林桃却毫不犹豫地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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