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晏景无奈:“祖宗,怎么又扯到这上面了,嗯?你怎么可能是替身,在你之前,我可没和其他公母有过风月之事,这事你上任何地方去打听,也听不出什么花来。”
“话是这么说,但是——”谢懿尽力压下上扬的嘴角,硬声硬气地道:“我觉得你对我好得太快了,当时我刚进府的时候,您老人家不还想杀我吗?”
“当时是这么想过。”秋晏景盯着谢懿,说:“林谒跟了我许多年,他了解我的心思,当时允你入府避祸,是因为他知道我会给先帝一个面子。如果我当时没有醒来,而你又真做了太皇太后的棋子,那他一定会杀了你。”
谢懿哼了一声:“这个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醒来后对我的态度就很奇怪!我后来越想越不对啊,你嘴上说着我一个月内生不出崽崽就要弄死我,可你对我从来就没有起过杀心,你对我还特别好,否则你不会让无岭跟着我。”
说到这里,谢懿还生出了几分真情实感,他看了秋晏景一眼,垂眸说:“虽然我这个人有一点点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吹毛求疵……但是我眼睛还是好的,我知道你对我很放纵,甚至没有对我起过戒心,没想防着我。”
秋晏景看出他内心的温软,正想趁机温存一番,而后便听谢懿说:“所以,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像你这样的身份和性格,做事儿肯定谨慎得不得了,也不可能真因为我的美色就犯了浑,你在一开始对我的放纵和信任简直没有道理,今天你不给我一个清楚明白的理由,我就当你把我当成了白月光替身,我要发火的!”
“……行了,祖宗。”秋晏景摁住他率先发火的手,说:“如果,如果我说我曾经梦见过你,你相信吗?”
谢懿抿了抿唇,憋出个:“啥?”
“我曾经无数次地梦见过你,一个笑得比艳阳天还温暖的人。”秋晏景抚/弄着他的手腕,语气低沉:“起初,我常常做梦,梦中是我想象到的母妃临死前的模样,是沈清残忍的脸,甚至是战场上那张张看不清的、被血污溅满的脸,直到某一天,那些噩梦突然消失不见了,变成了一个人。”
秋晏景想了想,说:“每次他出现,我就好像能忘记一切的噩梦,会产生一种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的错觉,那错觉太美好了,我贪婪地想每夜都梦见。”
谢懿握住他的手,“宸九……”
“其实说起来太奇怪了。”秋晏景看着他,说:“我此前也是见过你的,明明是同样的脸,可我就是认不出来,直到那日苏醒后,我看见了你。那一瞬间的感觉太真实了,我完全能确定你就是我梦里的人。因此,我甚至猜测你或许不是以前的那个谢懿。”
谢懿闻言瞳孔一缩,随即就被秋晏景抓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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