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晏景松开他的手,看着谢珩之将自己裹成了蚕蛹,又吓唬道:“躲什么?我们在长鸣寺上约定好的, 珩之打算何时兑现?”
“我还生着病呢!”谢懿瓮声瓮气地抱怨:“急/色。”
外边传来秋晏景的笑,谢懿又说:“你有的我也有,有什么好看的?莫非你那是金子镶的不成?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仅要让我看了,我看了之后还得给你画上一幅,让骊京的人都瞧瞧咱们定安王爷的金鸟!”
他说完没听到秋晏景的回答,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一声嗮笑,他从这笑中看见了秋晏景危险的眼睛,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开始往里侧躲了。
不仅如此,嘴也要先认怂:“我说错了!我——哎!”
谢懿惊呼一声,被秋晏景就地压住。秋晏景没有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而是将他缠得更紧,这样倒更方便了。
“我说……”谢懿想挣扎,发现手脚都动弹不得,只能苦笑道:“能不能给一次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回头是岸立地成佛——唔。”
秋晏景吻了下来。
不同于第一次的磕磕绊绊,这一次秋晏景熟练了许多。谢懿尝不到试探的滋味了,取而代之的是属于秋晏景的、他想要的安抚。他没有挣扎,选择了放任,他在这样和风细雨的亲昵中尝到了来自秋晏景的温柔。
谢懿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秋晏景这样的人,从来就吝啬将自己的温柔轻易交托于别人,何况是以这样亲密的方式。
可秋晏景不许谢珩之在此时走神,他咬/得谢珩之低低地闷哼,然后得意地笑了出来,又更加温和地亲吻。谢懿在这样的温存中丢盔卸甲,留在长鸣寺上的惊吓和后怕蜂拥而出,在他将要被溺闭的那一个瞬间,秋晏景将他拉了起来。
在这一刻,他想死在秋宸九的帐中。
***
严清殿。
秋赫高坐于上,眼神从左侧阶梯的空椅上移开,默了半晌才道:“众臣有事议来,无事退朝。”
“陛下,臣请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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