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叹了口气,男人在床上都不可信,什么最后一次,都是骗小孩儿的!
别管下了床有多温柔多体贴多纵容,在床上都没用。
余越心里惦记着今天,也没打算出门,上午就窝在床上把没写完的那封信写完,又把礼物准备好,下午跟着张琦在厨房里忙忙叨叨一下午,最后跟钟时钦确定了到家的大致时间。
七点,正好,春末夏初,天微微黑了。
是营造气氛的好时候。
钟时钦现在是在幕后,虽然经常去万象,但明面上并不是这家创投公司的最高层,大众的印象里他大概只是个被聘任的总裁。
而真正的“老板”从未在人前露面。
钟时钦对网上的言论很清楚,骂的有,同情的有,但是跟他的生活有什么关系?商人逐利,不会因为他离开了钟家就跟着拒绝丰厚的利益。
这一点他倒是跟余越保持了一致,只要在意的人不在意,就没关系。
想到余越,钟时钦就很期待对方准备了什么,他清楚今天是什么日子,虽然不在乎,但被人在乎的感觉非常好。
夜色朦胧,别墅一片黑暗,而已经建好的玻璃花房里透出淡淡的暖黄灯光,只是四面都拉着窗帘看不见里面的布置,等他将车停进车库出来,就收到了余越发来的消息。
花房这段时间他没太关注,都是余越在负责,等他晚上回来,花房不止拉着帘子,也没有亮过灯,他一直不太清楚是什么样子。
八角形的花房占地三四十平,原木色骨架,外面沿着墙根载着一溜的藤本蔷薇,和别墅墙上攀缘的是同一个品种,花丛下有小巧的地灯,在夏初的夜里,暖意恰到好处。
钟时钦打开玻璃门,暖热的空气将他围拢进去,最外围一圈是错落有致的花架,水培和土培各占一半,中间是一个圆形的木台,两三级木阶梯上摆满了各色的小雏菊,木台外缘处是一米左右的花架,围出了中间一小块空地。
一张折叠的木质小圆桌,两把藤椅。
不见余越的踪影。
钟时钦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一边将袖子略微挽起,一边从木台另一侧下去,刚走下台阶,就被余越一下扑到背上。
余越站在台阶上,搂着钟时钦的脖子,语气里满是欣喜,“哥,生日快乐~”
“嗯,”钟时钦反手揉了揉余越的脑袋,“花房布置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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