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冬就他们没等多久,就有服务员不停地往包厢里端盘子。各式各样的美食不要钱似的往上端,不一会儿,硕大的圆桌上就摆满了几十盘菜。
孙哥拿起筷子,一边搓着手一边跃跃欲试地说:“哎呀,HH酒店还真是大手笔啊,你看这每一盘菜都是色香味俱全,那我就先不客气了。”
说着,探出筷子开始夹菜。
文冬就从早忙到这会儿,也有点饿了,便也顺着自己面前的几盘菜下了筷子。
三个人正有吃有喝、有说有笑的时候,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文冬就此时正拿小勺喝着一碗海参汤,他闻声望向门外,那一嗓子温热的汤顿时堵在喉咙,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的,直呛得他咳嗽起来。
因为,文冬就看见的是,宫成。
推门而入的人正是宫成。他穿着一套宝蓝色天鹅绒西服,带一条同色领结,乌黑的头发整齐地拢在耳后,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从油画里走出的古堡王子。
张谊看的呆了,随即她不可置信地张着嘴,完全顾不上形象地喊了一句:“宫成?!”
宫成微微笑着,走到桌边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点着头说:“张谊、孙哥……文哥哥。”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的头发怎么回事?”张谊眼中此刻只有宫成,哪里还顾得上坐在她身边正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的文冬就。
宫成眼睛看着文冬就,天知道他有多想坐在文冬就的身边为他轻轻拍打后背,可是他不敢,他怕自己一坐过去,文冬就就会马上站起来离开。
“哦,”宫成笑着,目光却始终都在文冬就身上,“之前见面次数不多,没有来得及跟你们做详细自我介绍。其实我不只是摩托车手,我还是JY集团的董事长,宫成。HH酒店是我们集团最近新开的重要的酒店业务,很荣幸能请到三位来做开业采访。至于我的头发嘛,就是把颜色染回来了,我是天生自来卷,没烫过。”
这一回,轮到张谊跟孙哥吃惊地合不拢嘴了。
文冬就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他皱眉瞪着宫成,直想骂人:我说这个家伙这几天怎么这么老实、这么消停,除了每天例行的几条信息再也没有多余的骚扰行径,弄了半天是跟这儿等着呢!什么特邀采访、什么试营业品尝,全都是他宫成下的套!就等着我来傻乎乎地往里钻呢吧!
宫成大概是明白了文冬就眼神里的意思,他有点讨好地笑着,说:“我刚才外面回来,还没吃饭呢,能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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