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个人的衬衣都已经皱的不成样子,宫成的西服马甲也带着暧昧纷乱的迷情味道,但两个人都顾不上去整理。
“文哥哥,”宫成的声音也带着颤抖,就好像他才是那个落泪的人,“我弄疼你了吗?”
疼吗?文冬就问自己,把心捧出来拿给别人看,再被硬生生地踩在脚下,混着灰尘和泥土,疼吗?大概是疼的吧,但是那种被骗和被背叛的怨愤和羞恼,应该比这疼还要让他难以招架吧。
文冬就张着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抬起手指轻轻拭去脸颊上的泪,然后沉默地摇头。
“我……”文冬就吸着气,艰难地开口,“我要走,让我走!”
宫成充满期盼的眼神瞬间熄了火,他知道从理智上来说文冬就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一切,可是他不愿意放手,死都不愿意。
“别走……”宫成咬着牙,说出了他此生第一次卑微到尘埃里的两个字,“求你。”
文冬就摇着头,一边后退着一边痛苦地看着宫成。突然他转过身,迈开大步朝前跑去。
文冬就想要逃离这个地下车库,逃离这个只有他和宫成两个人的密闭空间,他害怕自己如果再待下去,就会毫无原则地原谅这个从头到脚都欺骗了自己的男人。
宫成站在原地愣了能有一秒钟,也拔开步子追了上去。一时间,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几米之外奔跑着的、想要逃开自己身边的文东就。
文冬就跑到自己车边,颤抖着从裤兜里掏钥匙,刚拿出钥匙,身后的宫成就追了上来。
宫成一只大掌抵在车门之外,由于追的太急,此时的他有点气喘:“文哥哥,你跑什么?你跑不过我的。”
文冬就用力去拉车门,但是宫成就是抵着不让他开,两个人一个人拉、一个人抵,还都使着吃奶的劲儿,没一会儿,就都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可是,仍旧没有一个人愿意像个成熟的男人一样,先放手。
“你放开。”文冬就气的牙根痒痒。
“不放。”宫成似乎是没劲儿了,干脆半边身子抵在车门上,耍无赖似的看着文冬就,也不管身上昂贵的衬衣马甲已经被他折腾的不成样子。
“放开!”
“放开也行,你先不生气了我就放开。”
文冬就简直出离愤怒了!他皱着眉,突然抬脚恶狠狠地用皮鞋的后跟猛踩宫成的脚面,把对方油亮高级的皮鞋踩得乱七八糟。
宫成吃痛,本能地弯腰想避开,文冬就又顺势拿背包朝他后背砸过去,把宫成整个人砸的倒退了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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