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ng,你来M国吧!或者我去你那找你,反正你现在对外宣传也是在M过跟我谈生意,我为了你瞒的很是辛苦,你确定不想补偿我一下吗?”
“我会尽快。”宫成闭上眼,疲惫地说。
蒋叔跟宫成又说了会儿集团内部工作上的事情,就准备离开。
宫成双手插兜,默默地跟在蒋叔身后,送他出门。
蒋叔的司机在门外等着,看见蒋叔出来,忙不迭地下车开门。
“宫少啊,”蒋叔犹豫了很久,还是开了口,“不管怎么说,我是长辈,我的话您还是要听一听。”
宫成顿了一下,他大概猜到蒋叔要说的事情,他不爱听,但他又不得不听。
“您说吧,我听着。”
“我听小陈说,杨胜那边你还让他的人跟着?”
“是。”
杨胜,开车撞死宫幼南的货车司机,现在在H省的一个边沿小县城里窝着,天天喝酒打牌玩女人。
如果没有资金来源,他一个普通的大客司机,会这么逍遥快活吗!
宫成怀疑杨胜身后有人,但他没有证据,所以他让小陈一直跟着杨胜,想要顺藤摸瓜,找出幕后的那个人。
而这些怀疑,实在太过惊悚跟骇人听闻,所以哪怕是对着蒋叔,宫成也不想多说。
“事故鉴定是意外。”
蒋叔说着,神色间也是难掩的哀伤,宫幼南跟宫成,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如今,一个走了,一个成了孤儿。
“事故鉴定书我看过,没有问题。如果……你觉得不放心的话……”
“蒋叔,”宫成突然打断道,“我妈的遗体,您看过吗?”
没有见到宫幼南的最后一面,是宫成此生最大的遗憾。蒋叔知道,所以他从来没有跟宫成谈过相关的话题,就是怕牵引到了宫成伤痛脆弱的神经。
可是眼下,宫成却主动问起。
蒋叔看着宫成,像看自己孙辈的长者一般,目光中尽是慈爱和不舍。
“没有,除了贺总之外,没人见过。幼南她……去了之后,很快就火化了,没有举行任何遗体告别的仪式。当时我跟几个元老一起去找贺总抗议,他说董事会出于集团股价的考量,想把事情低调处理。你也知道,幼南她自从当了妈妈之后就一直退居幕后,让贺总在台前,所以外部的人几乎都以为贺总才是集团的董事长。董事会的意思是,没有因为一场意外而打破这十多年年来大众印象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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