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个女的确实漂亮,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头金黄卷发发出耀眼的光芒,修长的大腿穿着一条烫金黑的超短迷你裙,显出身材的完美绝伦,眼波流转间,就像是有个小钩子一下一下地勾着人的心。
长相是很合他的眼,但内心世界也显然是极度的肮脏,他是不会朝她下手的,他很有原则,他讨厌她。
尤其是那大胸器竟然在男厕所门口捏着他的下巴调戏他,叫他“小浪蹄子”?!
这怎么能忍?!
这当然能忍!
他可是不会朝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小孩挥拳头的绅士。
于是习安绅士地朝大胸器瞪一眼,甩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去厕所放了水。
再回到饭桌上,习安就感觉大胸器好像是在存心针对他,不停地灌他的酒,好像是要把他灌趴下。
“呵…”,习安冷笑一声,抬手干了。
想灌倒他,想得美!
他可是酒中小太子,跟同学喝酒的时候他就没喝趴下过,从来都是他把别人喝趴下,坐在他们瘫倒在地的“尸体”上傲视群雄。
灌倒他?
没门!
然而社会就是社会。
一不留神就能让初生牛犊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在地上叫爸爸。
应酬的第二天醒来,习安就一脸懵逼地从宾馆中坐起来。
自己身上尽是又红又紫的吻痕,而旁边是大胸器光滑的、白皙的、裸露的背。
昨天饭桌上的记忆一片空白,只隐约记得有一个圆球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然后自己喝趴下了?
习安把大胸器的身体掰过来,让她的脸冲着自己,凝神盯了半天,然后啪啪两下,拍着大胸器的脸把她拍醒了。
“喂,醒醒,我知道你醒了,醒了就睁开眼。”
“唔…”,从殷俊的嘴里泄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殷俊从被子里伸出软若无骨的纤纤玉手,一手揉揉迷蒙的眼睛,另一手却慢慢悠悠的,向习安的手覆过去,富有挑逗性的一下一下地点着。
“唔……怎么了?”
习安猛地攥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腕,厉声喝道:“别给我装蒜,这怎么回事?”
“唔,痛~”殷俊矫揉造作地扭一下手臂,见扭不开,手腕上的力气还加大了,她就娇娇滴滴地开始抹起眼泪:
“情况是怎么回事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你不知道心疼一下人家嘛~人家昨天被你闹了一晚上,现在腰还痛着呢,你倒好,一醒来就凶人家,人家委屈,你还不哄着,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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