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你们先聊,我先拿东西回家,钥匙给我。”方渐青提着两大袋日用品,实在不方便站在电梯口陪着他们。
聂庭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一听方渐青这话,整个人炸了般开了锅,楠楠?回家?钥匙?辞职?
原来只是想好好来谈谈财产分配的问题,这么一搅和,聂庭又忘记了来意,他一把拽过季楠,将他拖进楼梯间,“你跟方渐青到底什么关系?”刻意压制的声音,遮不住冷意,挡不住他眉眼间的怒意。
“放开!”季楠使劲挣扎几次,没能挣脱他的桎梏,聂庭力气实在太大了,“你疯了吗?就普通同事……唔……你……唔……”
接下来的声音,全数被聂庭尽数堵在了唇舌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就是突然很想吻他,没有原因,就是想吻他,看到他跟方渐青那么亲密,他的心好像被一把火撩过来撩过去,撩得他心烦意乱。
季楠被他吻到脑袋缺氧,这又算什么?这人又抽什么风?陈梓轩不能满足你吗?季楠了全身力气,推开聂庭,用力擦拭嘴唇,“你发什么神经?”
“我不准你跟他走那么近!”聂庭低吼,像只发了疯的狮子,眼尾红得似乎要滴血。
“你凭什么管我?”季楠觉得好笑,又好气,这人,是不是忘记了,他们要离婚了,“我们都已经离婚了,我们没任何关系了,聂先生。”
聂庭一拳砸向楼梯间的消防门,一声巨响后,前几天没好的伤,又渗出血,“都住一起了,还叫没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早就跟他好上了,早就想着离婚?”
在聂庭的记忆里,季楠就好像是他的小跟班,所有物,从他第一次见到他,他就像个小尾巴,跟在他身后叫着“哥哥,庭哥哥,聂庭哥,”到后来的“聂庭”,到现在的“聂总”。
现在回过头来一看,那个一直用炙热的目光追随着自己的小尾巴突然没有,聂庭只要一想就觉得心里如同堵了一团乱麻,再一想他有可能会叫别人哥哥,更是烦躁的想砸墙。
他不准备告诉季楠,季楠搬出来的这几天,他一个人住在聂宅是多么孤独,他头一次嫌弃房子太大,季楠离开的第二天,聂庭准备出门找不到领带,鞋子没有上鞋油,袜子没有一双是配套的,他站在衣帽间,对着季楠的房间大喊“季楠,领带放哪里了?”
“季楠?”他喊了好几声,跑到厨房喊,院子喊,直到小花叫唤了一声,他才反正过来,季楠不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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