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待久了,久而久之大家拿这孩子不当外人,“娃子娃子”的叫。孩子一脸迷茫地看着面前从未见过的人,奶里奶气的声音道:“为何要跪,他又不是皇帝。”
士兵们不敢做声。墓碑前为首的男人面色紧张,“皇上,幼子无知,请皇上不要怪罪!”
荣德半蹲,招呼小孩过来。小孩懵懵懂懂小跑过去,荣德将他揽在怀里,“小团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凡,字别离。”
“原来是,老将军的遗孤。”
梁余这才反应过来。
“是幼时的凡仙。”汤锦歌走过来与他并肩看着这场发生在百年前的因果。
那这声“爹”叫的岂不是棺材板里躺着的……
梁余面呈菜色指着那个坟包,囚心镜这个狗东西!
“老将军膝下就一子,与太子年纪相仿,便由朕带回宫中扶养。”荣德揉着凡别离的头发。
为首的男人欲言又止,好半天还是冒着掉脑袋的危险道:“回皇上,老将军临终遗言,希望别离像他的名字一般,无忧无虑的长大,远离朝野纷争。”
荣德看了他一眼。仅一眼,为首的男人冷汗直下。
“爱卿这话就错了。别离与太子宫中为伴,共同师出太傅,这就是。”荣德顿了一下,“无忧无虑。”
“这话听着。”梁余掏掏耳朵,“怎么听怎么像威胁。”
汤锦歌冷冷道:“一场战役的胜败,是各方因素作用的结果。大将再智勇双全,没有后方的补给,照样不堪一击。一国之君,打仗的时候深居宫中,仗胜了,人死了,才后知后觉出来安抚军心。”
梁余慢慢转头盯着说这话汤锦歌,眨眨眼睛,“锦歌仙尊,不愧是军师。”
汤锦歌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梁余把他昏迷时候去天书阁的事讲了一遍,汤锦歌听着若有所思。梁余阴阳怪气道:“那位令锦歌仙尊倾心的年少将军,果真是战无不胜吗?”
本想臭臭这位不可一世的仙尊,没想到汤锦歌的耳根居然红了。
场景一变,来到了某个皇家小院。
院中坐着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一个胖胖圆圆的,支着脑袋在纸上画小乌龟,一个端坐着,面容白净,尽管年幼,但坐得跟笔杆似的,盯着纸上自己写的字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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