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上扬着：“你看，连对战略合作条款我都不知道你要提什么就把许诺给你了，是不是真的很有诚意呢？”

熙成看这副坐姿就已经充分说明了他百分之百的自信与把握，他真的吃定自己一定不会不答应了吗？自己真的是要为了工作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脑海中突然闪出了Bob坦诚又狠辣的目光还有Margie那句：想继续跟你搭着伙一起共事呢。来，喝一杯，不谢哦。

什么是自己的价值与能力？这是不是就是他为数不多可以做最后证明的机会呢？

所以Bob暗示的BD需要更加aggressive，Margie说的将老板的欲望变成现实，所有的这些都是眼下这个战略合作是否可以拿到最好条件的一张底牌呢？

熙成闭上眼睛，他不知道是这个世界怎么了？还是自己怎么了？老板是这样，同事是这样连合作的对手亦是这样。他开始怀疑起自己对努力工作这个词意义的理解了。

“凡彦……”他叫出他的名字显得如此无力：“我只要一个条件……就是北辰所有新商业项目的位置…….C牌有第一优先选择权。”他望向他，想从他哪怕是一丝一毫的表情中看出任何蛛丝马迹，他不想他答应，可是又怕他不答应。熙成连自己都没有想好无论曾凡彦是否答应他能承担的后果。

“好。”这一个好字声音不大却像是炸雷惊颤了他的心。他没想到曾凡彦会答应，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不仅仅是对C牌，更是对X。X肯吗？

曾凡可是他哥哥，可是品牌的商业争夺战岂是亲兄弟就可以做谦让的？即便说到底他哥哥肯支持，X牌法国LTop也不会肯吧，没有最好的位置，X就不跟北辰合作了吗？等等，X如果不进，单独C进意思又在哪里呢？熙成有点后悔自己没考虑全面就提了这个要求，而且曾凡彦毫不犹疑的答应了。

在他心目中自己到底是什么，这个床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可以让他毫不犹豫的答应自己的一切合作条件？

“凡彦，战略条款的细则我们还是要再仔细讨论下再订的。”熙成感觉到刚才的节奏太过混乱，所谓战略合作是要比较全面且有高度的，自己怎么能想到什么就脱口而出了呢？

“可以，大方向如果没有问题，细节可以之后再确定。”

“大方向……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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