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准,”文清竹轻声说道,对着漫天的繁星,“我不怕,我得活下去,我得再见到你,我的背后有胎记你是知道的,我没死你也是知道的,别急,再等等,等我逃出去就去找你。”
还是去年的深秋时节,侯准把他的honey抱在腿上。
闻尔专注的翻着手里的书,早就习惯了侯准的触碰,无奈地选择忽视。
侯准越发得寸进尺,掀起honey的衣服,细细地吻着那雪白光滑的后背。
“痒。”闻尔红了脸。
“宝贝,你的后背有一块红色的胎记。”侯准惊奇地说道。
“是吗?”闻尔也觉得新奇,扭头想看却看不到。“在哪呢?”
侯准低下头,在那胎记处轻轻一吻。
“在这儿。”
“有就行。”闻尔看不到也放弃了,“不怕你找不到我了。”
侯准搂着他的腰笑起来,边笑边说:“嗯,不怕丢了我家honey了。“
记忆到这里中断,文清竹摇了摇头,刚想迈步回去,就听到一声粗鲁的声音叫住他。
这天正赶上廖哥巡逻,见他半夜在屋前站着,疑他要跑,连忙过来。
“老实点。”廖哥上下打量他一番。
之前的事让文清竹心有余悸,也不敢多呆,低着头就要回去。
这样的态度让廖哥很不满,上去冲着他的腰是一脚,文清竹歪在地上,疼的闷哼一声。
“真脏。”廖哥吐了口唾沫。
比你干净。文清竹心里想。
廖哥瞅着他这双细长的眸子,永远那么清冷,那么澄澈,永远带着些旁人没有的傲气和贵气。这样的气质让廖哥恨得牙痒痒,他最讨厌这种自视清高的人。
文清竹刚要爬起来,就被廖哥又一脚揣在胸口上,半天没缓过来。
“明明是个囚犯,活得比狗还贱,装什么?”廖哥又抬起一脚要踹。
其他的囚犯看见军爷发威,早就跪在地上求着别打,可是文清竹偏不,只揉着胸口,静静地看着廖哥,丝毫不怵,倒显得廖哥像个跳梁小丑。
“你1他1妈……”廖哥抽出皮带,一顿往他身上招呼。
文清竹不躲,抱着头蜷缩成一团,任由那密密麻麻地皮带抽的皮肉生疼。
文老人教他,做人不能太傲,有时候要学会低头,学会奉承,学会讨好。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