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打吧,打折了我爬着也要去渡口。”
老爷子到底没有下去手,侯少爷闹了三天绝食,终于如愿以偿坐上了开往英国的轮渡。
起初,程锐鑫以为他同自己一样,为了来国外找些乐子玩,往伦敦的酒吧里一泡,或者搂着洋姑娘跳段交际舞。
侯准却从不碰那些东西,埋了头就是苦读书。
他学的是金融和商管,闲了还自己学学物理,有事没事就往图书馆去,一呆一天。
从一开始连洋文都读不懂几句,到后来成为教授最得意的门生。
程锐鑫与他是舍友,在侯准的影响下,他也不好意思天天厮混,硬着头皮也读下来个学位。
“你为什么要来英国读书?“他问侯准。
侯准用钢笔在纸上构出个图表来,那上面,中国比日本还少了一大截,更别说跟欧美比。
“师夷长技以制夷。“侯准只这么回他。
现在想来,侯准和闻尔当真是般配无比,连品性和志向都那样相当。
不多不少,两个月后,侯准从南边回来了。
这一路上说不上顺利,碰上好几次打仗,有惊无险才准时赶回来。
一天不见就想闻尔想的发疯,这一下分别两个月,侯准真被思念折磨的吃不消。想想那软绵绵的人,往怀里一抱,放在腿上,眼前是嫩白的脖颈,散发着香味。
两个月间,只是这么想一想,就能让侯少爷无心工作。
大运河的以及附近支流的航道,侯家都设了驿点,能够承接往来的漕运工作了。侯准又在南边投资了几条铁路,等到路修通了,能得到不菲的收入。
他让桂子给家里的女眷买一些绫罗绸缎,自己去了大运河边上,带了三支香和一些瓜果。
在河边燃了香,默默地站着了会,盯着水波荡漾地河面。
“谢谢您,给了我这么以为可心的爱人。”他对着运河说,也是对着闻父说。
没说什么其他的,他对闻尔的爱,可以用行动证明给闻父看,倒不必在这里夸下海口。
临走前,他没忘记闻尔托他带的文记糕点,只是找人问了一路,都说已经倒闭了。
“四年前就倒了,那文记的老板被人告发私藏鸦1片,花了好多钱才摆平了事,饭店也倒了,厂子也没了,后来就没人知道去哪了。”住在运河边的老人对侯准说,“还真有点想文记的荷花酥了,那味道是杭州城一绝,没有任何人复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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