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然路上随手摘了一丛路边野花,虽然不知品格但也别有一番秀丽风姿,花被分成两把放在墓前,“这就是你费尽心机也要让我看的吗?”
一段颇不清晰的回忆在脑中断断续续地回放,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走进门,然后又迅速换了场景,女人已经倒在血泊中,旁边车笛长鸣似奏着一曲悲乐。
他知道贺端是私生子但是记忆力却从没有这么一段回忆,仔细揣摩一番也没得出什么结论,只是难得地在刚才感到了绝望。
那份绝望属于贺端,他不禁心烦意乱,这闹得又是哪一出?他只想安心谈恋爱一点也不想掺和别人这些旧事,原以为替贺端了了他心理学研究的执念就完了,现在怕贺端的执念压根就不止心理。
这个事情绝对和那个道士脱不开关系,只是现在捏着一把破碎记忆下不了任何定论,他一个魂把着三段情第一次觉得沉重。
可是他要的只是一个林阮,他坏心踢了一脚贺端的坟前的土,把这些全都赖给了他,不怪自己不守鬼道动了心,不怪自己逆了天道换了魂。
“师傅,我们走吧。”
穆然再回车上带着手上留着的隐隐花香,望着车外好景喟叹一声,再怪别人那两人都已经全都归了西天,这些烂摊子只能他这个眼巴巴接了盘的来收。
他敢肯定那道士如今也没琢磨透,这是场比试,比谁先琢磨透,比谁先抓的到谁。
周琦玉此时提着鸡爪盯着那盏魂铃,魂铃很不安定,贴了三张符还不见停下来,怕是已经感受到魂归主魂了。
他依旧吊儿郎当,还有几分哄骗的意思,“不就偷了你一点点七情六欲,大不了我的赔你。”
魂铃闹得更厉害了。
第五十六颗糖 好巧
第五十六颗糖 好巧
周绮玉没一点挫败感地求他给自己指指那人在哪魂灵却安分了,再怎么胡说都不再理他,跟没了魂一般。
周绮玉慢条斯理扯一张纸擦干净手指,捏着眉心,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若是回归主魂对于它才是圆满,怎么让他找人又不肯帮忙。
又加了一句“找着了就放你回去。”
霎时蓝光大盛,周绮玉晃了眼,若刚刚有人路过院子还以为他走火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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