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夏夜的当。
夏夜那么有钱,有钱得能把半个农港市买下来,他用了十年的时间都治不好温池夏,温固又怎么可能治得好。
这是一个陷阱,一个铺着看似诱人的金钱作为诱饵的陷阱,掉进去就尸骨无存。
只是做得这样华丽,诱捕的却不是猛兽,而是他这样一只小虫。
温固玩不过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夏夜,他掉进来了。
他也注定尸骨无存。
在热气蒸腾不止的浴室,温固任由水流流过了他的身体,任由温池夏打开他,对他为所欲为的时候,他就是那落入蛛网的小虫,被裹上蛛丝,注入毒液,等到骨骼和内脏都软化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无处可逃。
一只无助的手扳住了洗手池,又扶上了镜子,雾气掩盖致使镜子已经照不出人,哪怕拖长的五指痕迹让它短暂的恢复,也只映出了两个纠缠的身影一晃而过。
温固受伤了。
他伤得有点厉害,但是第二天清早,却还是咬着牙,颤着双腿,打通了夏夜的电话。
他们还是在那个半山腰的别墅见面,温固的高领棉服都盖不住脖颈上的痕迹,温池夏除了脑子有病,哪里都很健康,他甚至没有怎么让温固疼,可却伤得温固更加深。
那是把一个人从小到大,所有自以为的信念都在一夜之间根除的伤,温固疼得眉头紧皱。
他面对百忙中还愿意抽出时间来应付他的夏夜,表情空茫地放空了很久,才说,“夏总,我不玩了。”
温固把那张夏夜之前给他的支票放在茶几上,惨笑一下,“我不该自不量力,我知道错了,我就是个小市民,夏总放过我吧。”
“发生什么事了?”夏夜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
温固也笑了下,却不想再和他打哑谜,“我和你儿子睡了。”
夏夜点烟的手一顿,很快放下,“他犯浑了?我会额外补偿你。”
温固咬牙道,“我自愿的!”
他起身,“夏总,我虽然是个小市民,但也不是个傻子,我认栽,但是这游戏我不玩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夏夜却在他身后起身,第一次显得有些紧张。
“你是在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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