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博冠犯了难,四周都是来往的官员,他就这么伸出手……成何体统!不合规矩,不合规矩。
正要出言拒绝,赵煜丞突然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坚定地道:“博冠,看着我。”
秦博冠失神地对上那目光,像是有魔力般被紧紧束缚其中,无法自拔。
“博冠,你的眼里只需要有我。”赵煜丞又说了一遍,“无关他人。”
秦博冠败下阵来,终于还是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
秦公子从小便是典范,师长喜欢的样子,同辈标榜的样子,长大后是君王喜欢的样子,是太子的学习的榜样。
他在意别人的看法,活成了所有人喜欢的样子。
唯独没有活成自己最想要的样子。
如果不是被那伦理道德束缚的死死的,他又为何直到枫锦死在怀中,也依然无法说出那一句。
我喜欢你,并非出于兄长的爱护。
这句话至今藏在心里,藏了十多年,藏到他本人都快忘了。
直到赵煜丞出现。
这句话才从心里的角落中翻出来,没有一丝痛苦,自然而然,从最痛苦的地方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为那最痛苦的地方,已经土崩瓦解,不复存在。
秦博冠觉得掌心有些发热,侧过头看了看两人紧扣在一起的手。
赵煜丞侧过头,冲他轻轻一笑,又攥紧了几分。
秋风习习,叶落金黄。
丰收般,沉甸甸的情感,不经意间在心头硕果累累。
完事儿之后,枫华像摊水,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忌在一旁撑着胳膊,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大逆不道!”枫华瞪了他一眼,翻身不再理他。
“我认错,罚我还不行。”任忌说着,一边又在枫华光滑的后背上咬了一口。
“嘶!”枫华翻回来,觉得还是亲眼盯着这个色狼比较稳妥。
“说正经的。”任忌道。
“你还能有正经的?”枫华道。
任忌笑着在他腰上轻轻一拍,道:“说不说,不说我就玩点不正经的。”
枫华急忙求饶。
“我三个月以后回来上朝,这三个月还是称病,”任忌道,“我要回一趟蜀郡。”
枫华突然坐起来,翻身把他扣在床上。
“怎么了?”任忌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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