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巍挑了挑眉毛。
“你应该是真吴巍的双生兄弟,因为某事触犯族规被家谱除名,从此自立门户,但你咽不下这口气,想方设法谋害了吴巍,为了自己操持大权,谋杀了枫锦,想要扶持枫华上位,却不巧,枫华体弱多病,竟然在你大计将成的时候溘然长逝,本以为计划失败,却偶然间发现吴巍的闭门弟子白芷与枫华长得一般无二,枫华本就远离朝廷,与他熟悉的人少,不会露出破绽,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消去白芷的记忆,让他彻彻底底成为枫华,但是真天子到底还是被你偷梁换柱,我说的,有一点儿错吗?”任忌道。
吴巍冷哼了一声,没有搭话。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了吗?”任忌问道。
“吴崇,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吴巍的孪生兄弟,我们兄弟俩从小长得就像,连亲娘有时候都分不出来,明明是一样的身份,凭什么他能够平步青云,受到族里长辈青睐,而我就要一直被踩在脚下?”吴崇的眼中露出的阴狠毒辣。可见他的恨意入骨。
“我不甘心,十几岁我不过是失手打伤了一个嘲讽我的族人,就被他们赶出家门。”
“打伤?”
吴崇阴冷地笑了笑,“不过就是让他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而已。”
任忌摊了摊手,此人的阴狠真是无药可救,也难怪被族谱除名。
“小子,”吴崇接着道,“你很厉害,事情的过程你猜的一点不差,不过,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怎么确定枫华就是白芷。”
任忌笑了笑,回道:“当时的白芷与我一直保持书信往来,可是在枫华登基三年前突然断了,回复也是寥寥草草,那是你伪造的吧。”
“不错。”
“当时枫华御驾亲征,不巧看到你伪造的信函,认出你的笔记,还以为我是你的手下,对我严加防范呢。”任忌笑道。
“我消除了白芷在这世上所有的练习,把他关在吴府,一点点消除他的记忆。”吴崇道。
“破绽在簪子,我曾经送给白芷一支独一无二的簪子,上好的美玉,是万万复制不来的,那天枫华戴着,我一眼便知道他一定是小白,因为小白是绝对不可能将我送给他的东西转手他人的。”
“什么?”吴崇猛的抬起头,“怎么可能,他没有半点记忆,为何要留下那簪子。”
“因为从骨子里觉得,那东西对朕很重要。”门外突然响起声音。
枫华正站在狱门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吴崇。
狱门吱呀的打开,枫华走了进来,身后的狱卒跪了一地,谁也没想到天子竟会亲自来这晦暗的地方。
“你怎么来了?”任忌抬起头,扯了扯他的袖子问道。
“这个监狱任何人来探视,都会有探子报给我知道。”枫华握住他的手。
“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任忌笑了笑,“这些东西太脏了。”
“我总不能把他们都交给你,伤还没好,跑过来干嘛。”枫华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才放下心来。
“吴崇,朕问你,朕真的是白芷吗?”枫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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