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沁眼睛里都闪着星星,满脸花痴。
任忌抿起嘴,咽下一口菜。
是啊,确实很好看。
抬手来捶了捶胸口,有些发闷,在这隆冬腊月,竟然觉得头昏脑热,难受的很。
“对不起阿沁,有点热,我开一下窗。”任忌站起身,冲床边走去。
“是不是发烧了啊。”阿婆在后面喊道。
任忌回过身,笑了笑,“我没事,你们先吃。”
砰的推开窗户,冷风呼啸着灌进来,吹在任忌单薄的衣衫上,脑袋被这冷风一激,才觉得略微好了些,呼吸也顺畅了不少。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难受?
眺望了窗外好一会儿,仍然没能想到结果,不得已关上了窗,回到饭桌上。
阿沁大大咧咧的把手伸过来,贴在他额头上,另一只扶着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啊。”
任忌笑了笑,道:“别管我,快吃饭,好不容易做的,还这么好吃。”
阿沁白了他一眼,道:“就你嘴甜。”
一顿艰难的饭,有些酸苦。
终于熬到了吃完,任忌头晕的险些站不起来,挤出了一丝笑容,对阿沁道:“我好像真的有点发烧,先上楼了,明天我帮你打水,今天就别洗碗了吧。”
阿沁有些担心地看着他,道:“我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去。”
任忌扶着桌子,还有力气笑着道:“请什么大夫,我自己就是,体寒的老毛病了,要是实在关心我,一会儿上来看看我死没死吧。”
阿沁瞪着她,不屑地道:“就你这张嘴,死了都活该。”
任忌虚弱的笑了两下,跌跌撞撞的向二楼走去,回到自己的房间。
毫无征兆,就这么病了,头昏脑涨。
任忌把这归结于自己不知死活的站在窗边吹风,不过心底深处,隐隐地知道原因绝不在此。
扑倒在床上,想睡一觉解决问题,翻转了半天,被阵阵的头痛打败,昏昏沉沉的坐起来,摸索到窗边,费力的推开窗户。
冷风再一次扑面而来,缓解了头胀和发热,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很快他的病情就会因为吹风而加重。
不过无所谓,他要趁着脑子还清醒,理一理乱糟糟的情绪。
翻身跨坐在窗台上,任忌望着纷纷白雪出神。
是好事啊,都多大的人了,该成家了,还有人能照顾他。
不过娶得是吴巍的女儿,说不定他很不情愿呢。
想到这里,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你在期待什么吗?
任忌自己问自己,没有声音回答他。
你喜欢枫华吗?
喜欢,很喜欢。
这次有人回答了,他自己回答的。
那小白呢?
也喜欢。
迅速,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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